“为师没事,倒是你,怎么弄成这样?”看着陈闯胳膊和手臂上,全是牙印和血痕,陈半山很担心,同时也很不解。
“师父...”看着眼前对着马香兰母子狂吠不止的大黑狗,陈闯有点惭愧的说:“还不是这畜牲咬的,马家那边,别的几条黑狗都杀了,就剩这条了,想来估计是太凶,他们没法靠近,一时才没杀了它,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给牵了出来。”
“不是吧大哥,这条狗这么厉害?”君凌天老毛病又犯了,忘了自己的身份,连伤都忘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坐起来兴致盎然的继续道:“来来来,拉过来我看看,什么品种啊?这么牛逼。”另一世,他对斗狗也曾挺有研究,为此还赢了不少的钱。
“师弟,别闹啦,也不看看什么时候。”陈闯眼睛都快气绿了。
“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话!快,你师兄拉着它,你去把它给我抱住,别让它乱动。”陈半山也被君凌天反常的表现惊呆,只是眼下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
“不是吧!老头,你想我死啊!啊?”君凌天脱口而出。
“这狗这么凶悍,这小子尚且差点被咬残,就我现在的战斗力去抱住他,不是等于去送死?”君凌天在心里想着。抬头看着陈半山和陈闯二人震惊的眼神,君凌天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改口道:“呃,呵呵,师父,我意思是说,这黑狗这么凶,它会咬死我的。”
“快去......”陈半山没跟君凌天多话,口气一如既往的犀利,不容置疑。
“去就去呗!那么凶干嘛?看在你们曾拼死救老子的份上,老子豁出去了。”君凌天想着心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不用怕,为师在这里看着,你师兄也会协助你,你快去。”
“行,徒弟这就去了。”君凌天知道躲不过,索性干脆点,谁叫咱是爷们不是。说着,慷慨就义去了。
说来也怪,原本还对着马香兰狂吠不止的黑狗,看到君凌天来到它身边,居然乖巧的摇起了尾巴,讨好的用身体擦着君凌天的裤腿。这可把君凌天乐坏了,以他本事即便现在有伤,想弄死一条狗,他有很多方法。但不弄死,还要制住它不乱动,这可有点难度。原本他都打算给这恶狗咬两口了事的,没想到这黑狗虽跟他素未谋面,却跟他非常亲腻。
这一幕看在陈闯心里可就苦逼了:“我的亲弟,早知道不咬你,吗的,就该你去啊,害得老子被咬这么惨,还不受待见。”陈闯幽怨的看着陈半山,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啊闯,你傻啊?那么看着我干嘛?为师哪知道这狗不咬他。顶多活着回去,鸡腿你吃,行了吧。”陈半山心里也是惊异不已。原本紧张的气氛,给一条谁都不认识的狗给搅轻松了。
黑狗或许是真的跟君凌天亲,他轻轻的拉着它脖子上的环,就把它带到了陈半山面前,根本不用像陈闯那样费力。然后君凌天骑在它身上,双手捧着它的脑袋,不让它乱动,它居然真的就不动,听话的好像君凌天就是他主人一样。
“唉”看着这原本凶神恶煞,连马香兰母子都不怕的大黑狗,现在乖得像个孙子一样,陈半山心里哀叹不止。“罢了,今晚看不明白的事多了,不差这一件。”
陈半山终归是宗师级的,虽然发生这么一点小插曲,但他很快就收拾好心情,知道眼下正事要紧。趁着马香兰母子暂时没弄清状况,不敢轻举妄动的时候,他赶紧从包里拿出了那只古朴的毛笔,然后念起咒,就着三人上的血,在黑狗的头上画了一道符,之后又在黑狗的两颗獠牙上画了一番,最后,毛笔不在蘸血,拉出黑狗的舌头,在它舌头上也画了一道无印符(没有用任何墨料,不会有印记的符)。 直到这时候,陈半山才发现,这条格外强壮的黑土狗,居然也是花舌,只不过它的花纹在舌头根部,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到的。想来也是,这么凶的狗,谁去看他舌头。最令陈半山称奇的是,整个作法的过程,这条之前还凶狠异常的恶狗,在君凌天的制服下,居然没有乱动一下。
“小天,你等下把这狗拿去对付那小僵尸,那小僵尸之前不是几乎刀枪不入吗?”
“恩,是的师父。”这次君凌天没在叫陈半山老头,他没再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恩,这次不怕了,为师已经给这畜牲的牙齿开了光,施了法,现在小僵尸在它面前和普通人无异,被咬一样会很痛很伤。”
“啊!真的?”
“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陈半山还是那么威严,不容置疑。他接着说:“这黑狗对付小僵尸,你和你师兄一起,想办法拖住马香兰,为师要画一道天雷符,然后引雷君来劈。咱师徒三人只要捱到天亮就好了。”
“恩,师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到的。”原本低下的士气,因为一条狗的到来,再次变得高涨。
本小说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读者朋友权当娱乐,切勿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