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个屁啊!尼玛明明是说三尸炽魂局的事情,这说着说着就给老子说个掌坛来坐着。都说道家会缺一门,不是不能结婚生子,就是不能近女色。老子另一世做杀手没老婆就算了,这重生一遍还没老婆,那还混毛线啊!”君凌天在心里腹诽不已。“不行,我得问问老头,干咱们这一行能不能近女色,别尼玛女人都不能碰,那跟太监有何区别,要那样的话,说什么老子也不做。”
“呃,师父...”
“你别说了,先起来,过来我这里。”陈半山没等君凌天说完,再一次打断了他。
“哦,好的。”君凌天起身,恭敬的走到了陈半山床头。
“今晚为师就把我们这一派交给你,什么礼仪那些,咱师徒改天在说。”陈半山说得清风云淡,这种在君凌天心里近乎是传位的大事,被陈半山说得跟小儿科似的,无关紧要。
说完,陈半山就把那块他们茅山一派,代代相传的,代表着掌坛最高权力的令牌,交给了君凌天。君凌天恭敬的接过令牌,心里五味杂陈:“尼玛的,这才重生几天?以后咱不干杀手,干掌坛了,牛逼。”
看着君凌天恭敬谦逊的样子,陈半山很满意,笑着问道:
“小天,你刚才想问什么?”
听陈半山提起刚才被打断的问话,君凌天赶紧补充道:
“师父,弟子就想问,咱们这一派是不是不能结婚生子,不能近女色,而且还会先天缺一门啊?(缺一门是指,比起常人会缺一行,比如没子嗣,或是没赌运,或是短寿)”君凌天心里很是担忧自己的老弟。
陈半山听了君凌天的疑问后,斩金截铁的说:“胡说,没有的事。我们这一派,派系众多,忌讳也很多。但为师这一派有别于他派。我们这一派如常人一样,照样结婚生子,五行不缺。唯独有两点...”陈半山话到嘴边,故意吊起了君凌天的胃口,脸带笑意,戏谑的看着他。
“师父,那两点啊?你倒是说啊!”君凌天看陈半山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心里非常的不爽。
“这第一点,每次祭拜祖师爷之前,绝不能同房。第二嘛!从你拜师那天起,为师好像就已经跟你说过,你不记得了吗?”陈半山带着怀疑,带着审视的看着君凌天。
“说过吗?”君凌天在脑海里快速的翻着小道士的记忆。果然,记忆里,他入山拜师的第一天,陈半山就跟他说过,为道者,当忌讳那些。
“师父,弟子哪敢忘记师父教诲。”为怕陈半山怀疑,君凌天赶紧说道:“记得当初师父说过,为道者开坛作法,画符请神之前不可沾染晦气之物。”
“不然呢?”
“不然就会请神神不动,画符符不灵。”
“比如...”
“比如,请神画符之前绝不可沾染女人月事,开坛作法之前决不可进产妇之房,等等...”
“那,若是沾染之后,想要去除呢?”
“用盛米之器,取井水洗脸洗手,在作法去之。”
“嗯,不错,算你没白费为师一番教导。”陈半山笑意浓浓的看着君凌天,他对自己这个徒弟其实很满意。当然,除了最近时不时的抽下筋,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外。
“现在咱们言归正传吧!”
“啊?师父你说什么?”对于陈半山的跳跃性思维,君凌天有点没反应过来。陈半山没有理会君凌天不知所措的样子,自顾自的说:
“三尸炽魂局,威力巨大,有违天理。要摆此局,必须要三具恶人枉死的尸体。不然的话,发挥不出其强大的威力。当天我们与马香兰相斗时,马香兰没拿回命魂就已妖法高强,之前为师没想通,现在结合三尸炽魂局,为师怀疑马香兰应该是回魂之前,报仇心切,已经提前将曾侮辱她的三人杀死了,并夺取了他们三人的魂魄,强行驾驭归自己所用。所以她妖力才会那么大。”
君凌天另一世是杀手,头脑绝对不会简单,听陈半山这么一分析,他感觉有点眉目,事情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照师父这么一说,那三尸炽魂局的三具尸体,应该就是那三恶徒的了。”
“恩。”陈半山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着君凌天。
“师父,那现在咱们要怎么办?弟子觉得,咱们应该尽早把这局给破掉,以免夜长梦多。”
君凌天不管这一世还是另一世,都是嫉恶如仇的性格,有这么个伤天理的局,他又岂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