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公子的侍女，侍奉公子左右，还请公子首肯。”

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

那老妇人的脸色也立刻就是一变，眼中也满是震惊之色，柳如烟可是整个柳家最有天赋的后代了，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晋入到神魂境后期，可现在却主动要求给杨一凡做侍女，她怎么能不心急呢？

杨一凡也有些诧异，也是没想到柳如烟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如烟，你可要想清楚了？”

老妇人的脸色已经变的很凝重了，“这可是关乎到你的一生。”

“祖母，我想的很清楚。”

柳如烟粉拳一握，满脸坚定之色，“公子值得我追随。”

老妇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杨一凡的天赋和实力就连她也是远远比不上的，将来能达到的程度绝对比她高很多的。

唰。

柳如烟微微抬头，又看向了杨一凡，沉声说道，“我会洗衣做饭，实力也不算弱，可以帮公子解决一些敌人，我们柳家经商，我也懂，可以帮公子购买或者拍卖东西，至于那些打探情报这些我都能胜任，甚至，公子让我暖床也可以。”

暖床也可以？

周围的柳家人一个个全都不可思议地盯直盯着柳如烟，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耳朵听到的，柳如烟在柳家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何必这样呢？

可柳如烟没有理会周围的人，只是看着杨一凡。

之前她也有所犹豫，可是想了很久，她还是下定了决心，因为她隐隐觉得如果错过了眼前的机会，那么，她这辈子很可能都无法离开无尽大山的，而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再过这种提心吊胆，卑躬屈膝的日子了。

会同意吗？

那老妇人和周围的柳家人这时候也都看向了杨一凡。

侍女？

杨一凡没有开口，从杨风被杀了之后，他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想一想，他似乎的确需要一个人来帮着处理一些杂事，当时有杨风的身后，一些杂事都被做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去操心的。

低头，看着依然单膝跪在身前的柳如烟，杨一凡缓缓开口了，“你确定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公子。”

柳如烟点头。

“那就起来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

杨一凡也说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既然柳如烟主动选择了做他的侍女，那么就该有心理准备的。

“多谢公子。”

柳如烟也算是松了口气，缓缓起身。哼

而时隔多年之后，已成为统帅一方女帝的柳如烟对后辈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一次的决定，正是那一个决定，改变了她的一生。

“如烟，你。。。哎。”

那老妇人叹了口气，看着柳如烟的眼中也满是怜惜之色。

杨一凡的性格现在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一言不合就杀人，如此一来，那敌人会少吗？柳如烟跟着杨一凡，只怕是要经历不少血腥残酷的厮杀了，甚至随时都有可能死的啊。

“祖母。”

柳如烟咬着牙，“您放心，跟着公子，我会好好的。”

“这段时间多陪着吧，稍后我们就会去落日城，以后基本上不可能再回来的了。”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