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无菜,杀妻奉君’当初丁立听侯宝林大师说《歪批三国》,每当侯大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给他量活的郭全宝先生必要说一句:“这个无耻!”只是丁立往常听到这里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笑,如今身临其境,丁立只想说一句话:“这个无耻啊!”
丁立强忍恶感,向着刘安道:“先生对我太好了,我当以先生为友,共成大业!”
刘安兴奋的眉飞色舞,向着丁立深深一礼道:“整个人九十度大弯腰,脑袋都要垂到地面上去了,丁立眼中杀机毕露,闪电般拔剑而出,向着刘安的头上劈了下去。
刘安只听金刃劈风的声音响起,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闪身,丁立的宝剑正劈在他的左肩上,喀喇一声,把肩骨给劈断了,剑刃深陷在肌肉之中,被死死的夹住了。
刘安惨叫一声,右手拔剑,用力一挥,他那秋水一般的宝剑斩在丁立的剑上,立时把丁立的宝剑给劈断了一截。
丁立抢前一步,断剑向着刘安的脸上刺去,眼看就要刺到,刘安猛的飞起一脚,就踢在了丁立的手腕上,断剑飙飞而去,刘安第二脚跟着踢到,正踹在丁立的胸口,丁立的衣服里面,穿着一件三叠牛皮的皮甲,刘安这一脚过来,丁立的皮甲立时被踢出一个大洞来,他也向后翻了出去,一头摔倒在地上。
丁立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几番努力都爬不起来,他暗自叫骂:“你没说他会有这么强的武力!”
系统平静的道:“我也没说,他没有这么强的武力。”
丁立恨不能抓到系统扯出来,生撕活剥了,这个渣男也太历害了,此时刘安已经从草堂之中出来了,恨恨的对着丁立叫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并且为了你,我杀妻奉肉,你却要杀我,此为何故?”
丁立总算是把疼劲给熬过去了,忍着疼站了起来,道:“易牙为齐桓公杀子,管仲曰:人不爱子,何以爱君,你我素昧平生,你就杀了你的老婆给我吃肉,这样的人丁某实在不敢结交。”
刘安冷笑不己,道:“你不与我结交,走你的就是了,何故杀我?”
丁立指指厨房道:“我要是把你放过了,你要是再不停的娶媳妇,然后不停的做菜给客人吃,到最后肯定会引起生态危机,引发男多女少,无法陪育后代,最终引起因争夺女人而暴发的战争,最后世界大战,毁灭地球。”
刘安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丁立,沉声道:“你在说什么?”
丁立怪笑一声,道:“我说得就是……你等死去吧!”说着双手一扬,他刚才爬起来的时候,就在地上,抓了两把土,这会双手一扬,把两把土都向着刘安的脸上洒去,刘安大袖一扬,把土都给打飞了,闭着眼睛等到灰烟散去,四下看去,就见丁立向着自己的马跑了过去,刘安恨极了丁立,握着宝剑向着丁立追了过来。
丁立扳鞍上马,连鞭几下,那马就是不走,再看的时候,原来那马还被系在草堂的廓柱上呢。
丁立骑在马上伸手去扯系着的缰绳,这会刘安也已经到了,虎啸一声,飞身而起,双手握剑向着丁立的身上劈去,丁立怪叫一声,从马上翻了下来,就地滚开,刘安双手握着剑,用力劈了下去,轰的一声,把那马生生劈成了两片。
丁立看得目瞪口呆,望着刘安手里的剑,心中暗叫:“我的手里也有不少的好剑,也没有这么锋利的啊,这是什么剑啊!”只是刘安不等他想明白,拔步而至,挺剑刺去,丁立抱着廓柱,就势一转,那剑刺进了廓柱之中,从廓柱的这头刺到了那头,剑锋擦着丁立的脸过去,没有划到,锋利的剑气就把他脸上的油皮划开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一低头看到脚下有一把种地用得镐头,他抄起来用力一挥,隔着柱子,向着刘安受伤的肩头劈去。
刘安来不及拔剑,左肩有伤,闪避不及,只得松开宝剑,向后暴退,丁立从廊柱后面转过来,伸手就去抓宝剑,刘安冷笑一声,用力一扯,那宝剑就在丁立拔出来的一刻,在丁立的手上被扯了出去,铮的一声,割破了丁立的衣服和左臂,原来那剑柄上系着一根金丝,另一端就在刘安的腕子上。
刘安宝剑回手,身子有如灵蛇一般的向前冲去,长袍卷落,大袖把剑身给挡住,只留一截剑尖在外面,好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颤动着,向着丁立的身体刺去。
丁立那镐头没丢,这会抓在手里,转身向着刘安的头顶砸下去,镐长剑短,眼看着镐头就要劈到刘安的头顶了,刘安冷哼一声,长剑挑起,当啷一声,把镐头给斩断了,随后一脚飞出去,把断下来的镐头向着丁立的身上踢去。
丁立单手撑地,一个后滚翻倒了出去,断镐的镐头就从他的身上过去,飞进了草堂之中,打草堂里煮茶的大锅给打翻在地,茶水流了一地。
刘安二次再进,到了丁立的面前,薄薄的剑身化成一条雨龙,垂射而去,把丁立的身体整个都给包括在其中,眼看着剑就要落下来了,突然一声尖叫声响起:“好奸贼,休伤我家主公!”
随着话音,一支弩箭飞射而至,刘安冷哼一声,回手一剑向着弩箭劈去,与此同时,手掌向着丁立的小腹上按了下去,他那双手有如枯树一般,粗大有力,骨节分明,每一个指甲都是黑漆如墨,就如好的暗色玉石一样,此时没有按到丁立的身上,那股冷风就逼得丁立浑身生疼。
丁立怪叫一声,双腿用力一蹬,一下蹿了出去,刘安的手按到了空处,只是人却没有失去平衡,而是稳稳的立着,右手一挑,那支弩箭被他挑在了手里,微微一晃,向后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