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呆呆的道:“这……这有什么不同吗?”
丁立好不耐烦的挥手,道:“你还是快下去吧。”
高览无奈的走了,丁立把众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了卫勇娥,刚要上前说几句甜言蜜语,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系统阻止了高览的确莽撞行为,得到奖励,本系统及时提醒一次,如果宿主在婚前哄骗卫勇娥的身子,魅力值将会一瞬间降低至冰点,事后永久减少一点魅力值。”
正讪笑着想要向卫勇娥凑过去的丁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卫勇娥一眼看到了丁立的样子,急忙过来扶他,丁立就势向下一跪,叫道:“好贤妻,娶公主的事,是我娘逼我的,当真不是我想得,可是我必竟让你伤心了,你惩罚我吧。”
卫勇娥嗔道:“将军说哪里话,我是将军的妻子,虽然这场婚事定下的条件古怪了些,但是不管怎么了夫贵妻顺,这却是不能改得,而且你现在统领千军万马,岂有跪自己妻子的道理。”
卫勇娥一边说一边把丁立给拉了起来,笑着说道:“而且将军并没有毁了我们之间的婚约,只是对外不言,勇娥岂有生气之理,不要说将军还让勇娥以正妻的身份在将军身边,就是变成从妻,勇娥孤苦,也不有异议啊。”
丁立看着卫勇娥,见得虽有一些伤感,但确实没有生气,而自己的魅力值也没有一点的变化,不由得暗暗的着急,心道:“你这么慎着干什么啊?你当一回泼妇,打我一顿想来系统看在这个份上,也给我一点魅力值了。”
只是这话却是说不出口的,丁立抓耳挠腮,心道:“怎么样才能让我和卫勇娥有点事啊?”
卫勇娥眼见丁立还是一幅便秘的样子,只道他还在自责,不由得心里熨贴,就在丁立的身边坐下,忍着羞意说道:“六礼都已经过完了,本来夫人不让我前来,说是我们在……不能见面了,可我想着,我是你部下战将,不能因为私事就不来啊。”
丁立听到‘六礼’猛的神思一动,低头向着自己的手上看去,心道:“食、中、环、小这四个指头,正好是追、求、定、结,我们两个过了追、求了,六礼过完了,就是‘定’了,那戒指呢?”
丁立一下有了主意,向着卫勇娥道:“你等我一等!”说完飞身跑了出去,本想着去慧梅的妆匣里挑一对戒指,可是丁立跑了两个却有站住了,这个玩艺汉朝的时候,只有女人才带,还只有经期才带,意思是不能行房了,慧梅还未出嫁,虽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最多也就备着一个,怎么能挑出两个来啊。
丁立急得站在门前,不住的搔着头发,而就在大门口,天寿公主答里孛就站在那里,她是第一次来,慧剑安排她在这里等着,说要引她去见丁立,只要见了丁立,就可以保她一个女将的身份,答里孛的七星龙泉剑,被勒令解下去了,但是她的袖子里,藏着一柄割肉用得小刀,想着只要见到丁立,就暴起刺杀,可是慧剑被羞得跑了,高览一脑子浆子的离开,唐赛儿一进门就被安排作事去了,知道她的还有一个卫勇娥,现在还在丁立的屋里,等着丁立发疯呢,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理会答里孛。
答里孛就没有过立候他人的时候,这会站得实在是烦了,偷偷的走动,小心的向着里面张望,一眼看到了站在大厅门前的丁立。
丁立一抬头也看到答里孛了,两只眼睛一下定住了,死死的盯着答里孛,把答里孛看得浑身发毛,暗道:“他要怎地?”
丁立这会一招手叫道:“那个女兵,你进来。”
答里孛先还发怔,王双大声叫道:“主公叫你,没听见吗?”答里孛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丁立啊!
丁立一喊,两边守门的军士就让开了,答里孛暗暗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走了进来,而丁立就在她向里走的一刻,进行了测验,先是眼睛一怔,随后淡淡一笑,道:“好了,你就在那里站住吧。”
答里孛怕丁立起了疑心,不敢再向前走,就在丁立指定的位置站住,躬身施礼道:“民女李孛,见过将军。”
丁立一笑道:“不必多礼,我知道你了,我现在没有理会你的时间,却把你的耳环与我。”
答里孛有些惊愕的看了看丁立,丁立着急的道:“快点。”答里孛无奈,只能把耳环给解了下来。
答里孛的耳环两个串起来的金圈,上面一个是细细的小耳环,被绞成了九股缠丝,下面的一个是底下两只小金雕的雕像又粗又宽的大圈子,有大拇指粗细,丁立让王双把耳环拿了过来,然后在怀里取出大漠金刀两下把两个金雕环子给割开了,
丁立细环从金雕环的断品处摘下来,把细环重新给了答里孛,赏玩一下金雕环,满意的一笑,随后抬头向答里孛道:“那帮人也不看看清楚,就这凭着这两个大耳环,也不是汉人啊。”答里孛浑身一僵,脑子里一个劲的叫着:“他看出来了!”
原来汉家女孩的耳环都是一个圈,下面是金珠宝贝的串串,虽然也雕成各种样子,但是这么粗犷的,却是没有,答里孛虽然穿得是汉服,但是这两个耳环却是胡人的,只要仔细,还是能分辩得出来的,可惜没有人注意到。
丁立也不管他说完了之后,答里孛是什么样子,转身向着厅里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身道:“看在这两个环子的份上,你们不要管她,任她走吧。”
丁立想着答里孛必然会想办法溜走,可是答里孛这会恨意勃发,竟然提步跟上了丁立,后面的军士因为丁立的话,也没有拦她,只是到了厅口就进不去了,答里孛想了想,向着长廓里退去,眼神溜着大厅的窗户,而王双在大厅门边上,并没有看到,那些亲兵则是遵守丁立的吩咐,任她站在廓下,并不驱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