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派出去的求援使者,分别向着刘备、西羌两处而去,并派人到离上庸不远的裔城,令这里的庸人出兵相助,而这庸裔城里住着得是古庸国的后裔。
上古庸国,也就是成语‘庸人自扰’里的发源地,被后世史学家称之为‘东方的斯巴达’有着强大的武力,《牧誓》记;周武王联合的西土八国为:庸、蜀、羌、髳、微、卢、彭、濮,庸国为八国之首,灭商之后,世封侯爵,在楚之上,后来国变误衰,在楚庄王的时候,楚国西联秦、蜀共同伐庸,庸人仍依古战,以至全军走散,一国被灭。
而庸裔城的人,就是原庸国的后裔,以庸为姓,以族长治理全族,全族上下,所有男子,皆为战士,由余他们一直居住在深山之中,所以没有厉经秦汉,也没有太过被打扰,但是前翻李自成翻山而出,路过庸裔城,这才知道他们的存在,李自成当进看到庸人的武勇,就有心要起用他们,于是拐了他们的族长出来,只说要给庸人复国,这会利用了他们老族长的名义,下令征兵。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得些功劳,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众将再次唱诺,吕毋回头看着高梦鸾,道:“高帅可还有吩咐吗?”高梦鸾摇了摇头,道:“却没有什么了。”
吕毋这才道:“众将各自回营,领命的将官,自行准备移营,明日大战一起,立刻率军向自己主攻的方向冲杀,有误事的;斩!”
众将应命退下,第二天一早,高梦鸾押押,吕毋亲自向前,率领大军,就到了上庸城下,挑敌骂阵。
上庸城中,火炮震天,随后李自成率大军冲了出来,就在城门外扎住阵脚,那李自成头戴毡笠,跨骑宝马,马鞍桥上搭着那条九耳八环方便铲,左上首一位,正是李儒,右下首一位,原车骑将军董承,此时李军上下都着白衣,打着一面巨大的白旗,上面写着‘为董公讳槐雪仇’七个大字。
李自成一马当先,就到阵前,沉声道:“吕毋,你这弑夫恶妇,怎敢到我阵前!”
吕毋淡淡的道:“董槐还没死呢,你们就开祭堂了。”
李自成冷哼道:“恶妇,庭植兄是你的夫君,你如何就敢杀他!”
吕毋冷笑一声,道:“看来我怎么说他都是‘死’了,李贼,我也不和你辩他是不是死了,我奉上命讨你,你还不授首,难道要污手腥脚吗?”
李自成有点卡壳,本来他以为吕毋会一直否认,和他争辩下去,他下面还有长篇大论等着说呢,可是吕毋这幅,随你便的样子,让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了。
李儒就向前去,沉声道:“吕侯,我这里却有一个不解之处,请你说明。”
吕毋淡淡的道:“李大人请讲。”
李儒平和的道:“大公子、李太守、我,皆受封于朝廷,得天子任命,牧守一方,虽不见什么大功于国,然且勤勉用心,亦无大过,何故征罚于我?还请吕侯明示!”说到这里,李儒向着吕毋拱手一礼,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吕毋。
吕毋长笑一声,道:“天子分封令上写明,查有人谋反,立刻进行诛杀,事毕由朝廷断判对错,我们查到你们谋反因此而来。”
李儒又道:“儒记得,这一条诏令,已经改为,只有王子,才有这样的权利,好像吕侯还不是王子吧?”
“天子大过王子,我授命于天子,出兵前来,有什么不对吗?”
“天子岂会随意污他人有罪!”李自斩钉截铁的道,他准备接下来就说,吕毋假传圣旨,可是他万没有想到,吕毋嘴快,立刻就道:“所以那你们一定是有罪,天子才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