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还想再叫,陈宫眼看着白雀、浮云两路人马向着他们冲过来,急扯了刘裕的马缰,叫道:“快走”战马飞驰,就向着皇宫外面冲去,只是皇宫外面,方百花、高顺带着一队人马就拦在那里,眼看他们过来,高顺大吼一声:“陷阵营冲锋!”随着他的叫声,三百黑甲骑在前,三百步军在后,一百弓箭手抢先放箭。
流矢急舞,就把刘裕他们向前冲的势头给遏住了,跟着三百黑甲骑冲到,人人都用长刀,用力向前挥去,雪亮一片,把这里都给掩住了,排头的叛军被劈翻一片,跟着后面步军冲了过来,他们都用丈长铁枪,用力向前刺去,枪从骑兵的缝隙之中透出来,把叛军给挑翻在地。
陈宫眼看大军被困在这里,不由得大声叫道:“高顺,你忘了你的妻子儿女了吗!”
高顺面沉如铁,冷声道:“岳父若还记得玉娘,就下马投降吧!”
此时兆惠一马向前,不顾一切冲击,手里的五股钢叉生生冲杀出一条血路来,并大声叫道:“殿下快走!”
刘裕就与陈宫向前冲去,李可秀一马断后,杨修左右护持,此时,福康安、李可秀的人马都已经丧胆了,大部份丢了兵器投降,只有杨修的那一百骑还不住的拼命,生生给冲出一条路来,等到刘裕他们冲出来的时候,那一百骑,连十骑都不到了。
方百花一马当先拦在路上,兆惠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钢叉向前刺了过来,方百花一戟挑开,叫道:“殿下,你还走得了吗?此时此刻,你下马投降,还有一条生路!”
刘裕就和没有听到一般舞开手里的长枪就和兆惠一起来冲阵,方百花只怕伤了刘裕不敢向前,就放开了一条路,刘裕带头,陈宫、兆惠、杨修三人紧跟在后面,一路冲了出去。
李可秀慢了半步,被方百花赶上,一戟挑翻在马下。
刘裕等人只顾向外冲,才到外面,就听四下里杀声四起,跟着花中秀从左杀来,鲍丹娘从右杀来,梦烡从前杀来,张白骑从后杀来,四路人马把刘裕给堵住了,哪里也去不得。
刘裕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杨修,叫道:“你爹呢?”
杨修也慌了,正在四下寻找,就见一路人马过来,当先正是佘老太君,他坐在马上,沉声道:“杨修,你妄行贼事,希图祸国,已经被我们杨家给除名了!延琼把他给我拿下!”
杨修再傻也知道这是佘老太君把杨家的人给控制住了,不由得惨笑道:“好啊,原来,我家里还有这么一位老忠君!”说完拔剑在手,叫道:“诸人听着,我杨修惑于太了,希图窃国,有大罪与一身,却与我杨家无关了!”说完宝剑在脖子上一勒,就倒在马下。
还跟着的几个杨家下人看到这里,同时茫然的垂下了兵器,不知何去何从了。
兆惠就在刘裕身边,大声叫道:“殿下,只要您肯向前,赵惠拼了这命也保你出去!”
刘裕了摇了摇头,向着梦烡道:“大母,若是刘裕放下兵器,你们可能饶了与我一同的这些人吗?”
梦烡是丁立诸妻之长,刘裕对她一向不怎么尊重,但是这会却是软言求恳,而梦烡无子,对刘裕也是极为疼爱,此时长叹一声,道:“寄奴儿,你的所为,完全就是玩笑,何必如此啊!”
刘裕惨笑道:“到了我这个位置,明知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我还有得退吗!”
梦烡也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刘裕所职担的东西,都是太重了,再加上一个陈宫在这里扇风点火,由不得他不做出手来,此时只能道:“好孩子,你只要放下兵器,下马投降,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从者,大母保证,都不让他们受害就是了!”
刘裕惨笑一声,回头向着陈宫道:“公职,你可听到了?”
陈宫咬牙切齿的道:“陈宫宁愿一死,也不停刀!”
梦烡向着陈宫道:“公台,这里我不抓你,你却回去,看看你老娘,给她老人家上一杯寿酒吧!”
陈宫心向下一沉,知道自己的家里也是不保了,看看刘裕就向着他一礼道:“殿下;陈宫不能与你一齐行止了!”然后又向着梦烡道:“请丞相放心,陈宫此去,一杯寿酒之后,定然给他一个交代,只求他能看在陈宫还曾保他争衡天下的份上,替我奉养我的老娘!”
梦烡点头道:“这点你只管放心,主公自然不会对你老娘不利就是了。”
陈宫点点头,一拍战马就向前冲去,花中秀那里让开一条路,让他去了。
梦烡回头向着刘裕道:“寄奴儿,你现在还不下马吗?”
兆惠大声叫道:“殿下!”
刘裕摆摆手道:“我是天子之子,就算是犯了杀头的罪,我也不信我母皇能杀汉武帝那像无情,那我就下马又能如何!”说完缓缓的从马上下来,然后向着还在坚执的兆惠道:“你还不下吗?若是下马,只怕我们还有一条命,留着去做别的事呢。”兆惠长叹一声,就从马上下来,把钢叉丢了,站在了刘裕的身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