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就在汉中接见了刘裕看着他那一脸不服的样子,轻声说道:“事已至此,你没有反对的能力,你从这里去朝鲜,我给你提供军马、粮草,可是你要是不答应,那你就走不出这个大营了。”
刘裕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对我还能有那么一丝的父子之情,没想到啊,没想到!”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要是没有父子之情,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道:“我这算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那你就在朝鲜安心养民,寻机回来吧!”
这话让刘裕一怔,丁立长叹一声,道:“去吧!不要让我们家有不忍言之事。”
一个乡老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还请通明身份?”
那女子这会变得雍容了,自然不肯和乡老这样的人说话,难升米上前一步,道:“我家主人是大汉天子赧封,日本国王,特来中原觐见大汉天子,你们还不去通报这里的官员!”
乡老虽然不知道日本国王是什么东西,但是也被难升米说得名头,给唬住了,就将这些人,迎进了村子,然后派人向县中回报,不久,朐县的县令,亲自赶来,把人接走了,只朐县住了不到一天,就赶往青州,来见曹操了。
曹操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这日本国王他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也是一个女人,还这样来见自己,却让自己属下的文学椽陈琳负责接待,让客人休息了之后,再请来相见。
三天之后,曹操就在自己的魏王王府,接见来人,本来曹操正襟危坐的等着人进来,在曹操看来,自己的魏王王爵,远在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名份的日本国王之上,而那位日本国王也非常知趣,并没有为了什么礼节而争执,就在陈琳的陪同之下,走进了魏王府银安殿,一进殿中,曹操立时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曹操为人,性好渔色,尤其喜欢泡别人的老婆,对中年成熟的妇女,有着独特的受好,这日本国王生得滴溜圆,熟得都溢汁了,最让人心动的是,那一身皮肉白得让好似净瓷一般,最招人的,就是那长长的脖颈,她走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那弯弯的脖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低头向着曹操行礼的时候,脖子那块,不像别的人一低头露出一块骨头,而是出来一个小小的凹窝,那凹窝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来,曹操一下就被这女人给俘获了,心跟着她动作而颤抖,眼睛随着那凹窝的变化而转动着。
“妾身日本国,受大汉天子赧封国王,卑弥呼,见过大汉魏王千岁!”这声音软、嫩、甜、腻,曹操就如喝了一桶蜂蜜一般,身子都酥了半边了。
“女王不必多礼,快请落坐!”曹操在案子后面,险些要探过身来扶这女王,卑弥呼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也擅于发挥自己的长处,手微微的向前伸,就和曹操的手碰了一下,那滑软的感觉,虽然隔着袖袍,但仍让曹操心里一阵战栗。
曹操的热血完全被卑弥呼给点燃了,看着眼前的玉人,恨不得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博一个玉碎,揉一个花残,但是这必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曹操只能是压住了一腔心火,就和卑弥呼见了礼之后,分左右落坐。
“女王殿下历风浪之险,来我大汉,可是有什么要事吗?”曹操虽然心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但是说起事来,还是很平静的。
卑弥呼施了一礼道:“妾身是邪马国女王,当日曾派使者来大汉,觐见天子,得到了日本国王的封号。”
曹操在见卑弥呼之前,就料解到了,这个封赏可以说是一个错误,因为卑弥呼不是日本的女王,而是日本国下面一个诸侯国的女王,但是这个误会对于大汉来说,没有去弄清楚的必要,而对于卑弥呼来说,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双方都没有再提,就那样过去了,现在卑弥呼自己说明,曹操不觉得有些意外的看着卑弥呼。
卑弥呼接着说道:“妾身所在的邪马台崇尚太阳,妾身是太阳圣女,有掌控日茫天光之权,所以被立为女王,但是一直不能得到日本天皇的承认,就在不久前,邪马台发生了天狗食日的恶事,妾身虽然全身祷天,但仍然不能避免,仲哀天皇就派了人,传言,妾身失去了掌控日光的能力,邪马台国中的人,对妾身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掌控大权,早就不满了,趁机起来做乱,若不是家臣难升米拼死相护,妾身就死在国中了,妾身想着,妾身是大汉天子封得日本国王,那就是大汉的天子的藩属,所以不顾险阻,特来中原,投奔天子,请天子为我做主!”
曹操抚着长髯,缓缓的道:“女王殿下,你刚才说那日本的什么人与你做对?”
“是日本的天皇。”
“哼!”曹操冷哼一声,道:“当真是大言不惭!”
卑弥呼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曹操,有些害怕的向着曹操看去,
曹操是对那‘天皇’两个字恼火,看到卑弥呼的样子,急忙收敛了怒火,道:“女王殿下不必惊慌,孤并不是对女王殿下不满,女王殿下是我大汉封得藩王,断没有他被人欺侮的道理!”
曹操话语一顿,道:“我这就上表朝廷,请天子为女王殿下做主!”说到这里,曹操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卑弥呼道:“我大汉而今的天子,也是一位女子,我想,殿下的事情,一定得到她的同情,而她也会派兵为殿下复国平乱的。”
卑弥呼惊喜的道:“大王,您说的是真的吗?”她跑到中土来,只盼着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有人派兵帮她复国平乱,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曹操笑着道:“就请女王殿下,把作乱的人,还有那个大胆妄称天皇人,手里兵马的情况,和孤说一下,孤也好有一个准备。”
卑弥呼这会看着曹操,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君,不由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望着曹操轻轻一笑,然后低下头去。
曹操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急忙道:“殿下……曹操久慕殿下风彩,如今一见,果然让人心乱啊!”
一旁的郭嘉看在眼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是酒色里的行家,岂有看不出来的,心道:“我家大王既有了猎艳之心,那我何不且他成其好事。”想到这里,道:“大王代天子接待藩属,应当请设酒宴才是。”
曹操心道:“那丁立说得好,酒是色媒人,该设,该设。”当下就让人大摆酒宴,款待卑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