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望着桌案上的药盒,苦笑一声刚想丢掉,但是随即想到夏汝弼的话:陛下百年之后,皇室式微,该当如何?
“皇室式微,该当如何....”
王夫之反覆咀嚼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心惊,就一个太子...陛下正值青壮,在万军从中厮杀了四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病根,或者那方面不太行?
尚书府的书房内,王夫之走来走去,一直到日暮时分。
有小书童前来,高声叫道:“老爷,夫人让您去吃饭。”
王夫之这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一天,眼中精光一闪,下定了决心。
“主辱臣死,主忧臣辱,为了陛下,我王船山以身试药又当如何!”
颤巍巍地手,从药盒中取出一粒,就水吞服。
当天夜里,尚书府内的卧房内,一晚上都没消停...
第二天,王夫人红光满面,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丫鬟婆子们凑成堆的奉承,王夫人一双眼睛却只盯着自家老爷看,说不尽的爱慕和柔情。
王夫之却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他在静心观测自己的身体....
嗯,今天没事;
两天了,没事;
...
十天之后,暖芳阁内,侯玄演召集群臣,商议定海盛典的事宜。
无非是高搭彩棚,万国来贺,与民同乐,这些事金陵城已经有了经验。
侯玄演简单叮嘱了几句,顾炎武起身讲述了一遍礼部的安排,几个朝中大佬纷纷点头。
“江浙一带的四营老兵,多有当年北伐伤残军士,这次可以选出一些登台,以慰将士之心。”
“不错,礼部这次是花了心思的,深合朕心!”侯玄演也很满意,转头说道:“工部这次也要用点心思,毕竟这次庆典是为了平定海域而生,可以适当的增加一些海上风趣。也让金陵百姓见识一下海上的文化,鼓励大家往靖南和南海诸岛游玩经商。”
话说完,王夫之竟然没有回应...
暖芳阁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转头看去,侯玄演稍微有些恼怒,轻咳一声。
王夫之猛地眼皮一跳,看到大家都望着自己,不明所以的他还以为消息泄露了,把牙一咬,起身道:“陛下,臣有事启奏,一片公道自在人心,身正不怕影子斜,臣有东西要敬献陛下。”
数脸懵逼...
侯玄演和其他几个尚书和大学士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