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冷笑道:“八百万金!”
穆平装模作样的嘲笑着他,脸上神情平淡出其,这时全场气氛似疑成了冰,所有人都好似掉入了冰窟窿中,他们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两人表演。谁也不曾想到,二百三十万金,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八百万金,这两人是何等的气派。要知道这丰登城的百花楼中,最高的记录也不过一千万金,照现在这种情势发展下去,说不定很快就能破了记录。
穆平表情平淡,可内心却在滴血,那些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无时无刻的在刺痛他的内心。起初他准备举牌九百五十万,然后留五十万买桂花酿,后面他仔细琢磨了一番,感觉不能这样叫,如果自己叫九百五十万的话,那对方肯定猜到他手中没有钱物了,如果人家叫一千万那不就是生生抽他的嘴巴哦。
这时,对面那五行宗的少年,脸上明显深沉了起来。穆平知道他手中的财物肯定也不多,只见他招呼身侧的侍卫,然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穆平毫不犹豫的吼道:“一千万金!”
那少年身躯瞬间一震,差点仓皇跌落下去。刚才他招呼自己的手下准备举牌一千万金,那可是他乾坤袋中所有的金币了,当然他还有些别的财物,可是现在他也无法兑换成金币啊。他怎么都没想到穆平能猜透他的心思,更是比他早一步举一千万金。
那少年其实并不知道此刻穆平的内心也是在翻江倒海,后悔无比。刚才他可是把他所有的资本给举了,他们的一举一动穆平都在眼中,要不是看出那一人的举动,怕生生打脸,他刚才是肯定不会举牌的,毕竟那是他全部的财物。
看到穆平举牌,那少年身体明显颤抖一分,眼中骇然冒出强烈的愤怒,甚至他的脸色也越发苍白起来。那少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对着穆平说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一定要与我五行宗抢今日之花魁?”
穆平轻蔑地朗笑道:“今日并不是我想抢你花魁,而是今日这花魁,大爷我一早便看上了,所以我肯定要抢咯。至于我是何人,告诉你也无妨,记住了,我是端...家...人。”
穆平说看上今日花魁的那一刻,在舞台的中间的花魁,听到这句话语时,身姿不由的抖了一下,穆平不知她到底为何抖,只怕这事只能问她自己了。而那五行宗的少年听闻端家人三个字,脸上竟露出一股嗤之以鼻的神情,过了片刻,他哈哈大笑道:“既然是端家人,那为何我们要互相残杀呢?是不是?这位公子。”
穆平听他的话语,明显是在嘲笑自己。不过,他又听出了一丝其他的意思,那就是要自己让。这小子还算聪明,一点即通,一说端家人他就猜到了端溟。在五行宗中,端溟贵为第三真子,更是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他五行宗之人怎可能不知他。只可惜,今日那少年并未打退堂鼓,从他的眼神中穆平看出,这少年身份不同凡响,地位绝对比端溟要高。
这时穆平的内心突然想到一个人,莫非这人是五行宗的第一真子申屠?
不会这么凑巧吧?
还没等穆平想完,那少年面带笑容继续言道:“今日,我给端冥一个颜面,只要你放弃,我扶河明日便送上一千万金,作为感谢如何?”
穆平听言,竟笑了。望着穆平迷之一般的微笑,那叫扶河的少年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两人面面相窥,你看一眼我瞧一眼,分明就是在用眼神对话,底下吃瓜的群众望着这一幕,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好戏竟然就要结束了。
谁曾想,下一秒钟,穆平神情突变,对着扶河吼道:“管你扶什么河啊,你给大爷滚一边去,我端家人还怕你不成?你...要么举牌,要么滚出去!!!”
穆平的嘶哑的怒吼声响彻在整个百花楼中,这声音比惊雷的声音还刺耳!扶河的眼睛的绿了,底下无数的人慌忙的避开他们的视线,纷纷不由自主的饮起了杯中的酒,他们不是不想看戏,而是他们知道下一刻扶河必定怒火中烧。
果然,下一刻,扶河双眼冒着火光,满腔愤怒,尤其是他身侧的两侍卫竟作出拔剑的动作。他们拭目以待,随时便可飞临穆平面前,把他砍成四截。这可是扶河生平第一次受如此奇耻大辱,被人当面这么羞辱,就算是端冥本人在场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他没想今日遇见的一端家族人竟敢如此造次,真是让他恼怒成羞!
扶河怒狠狠的瞪着穆平言道:“你确定要这样?”
谁之穆平搭都不想搭理他,对着他又是一通怒骂道:“给我滚出去!我今日就这样了,怎么样?你还能当场杀了我不成?再说我端家人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也未曾怕过你。你可知...我还有个兄长端溟,他可是实力不在你之下,要是某天我那兄长地位比你高了,到时你就匍匐在我面前哀求,我照样会对你说...滚出去!!!”
面对穆平的怒火,扶河并未选择动手,而是吩咐手下切勿动手。来过百花楼的客人都知道,在这里可不是动手的地方,要是动手,别说他们准一流宗门的五行宗,就是一流宗门的千山教之人也得死在这里。
他用愤怒的眼神盯着穆平半晌,才满腔愤怒的回道:“端家人很了不起,这笔账我扶河记下了,我们走...”
说完,他便带着两名手下匆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