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我是高兴的。”娄潇潇把眼泪憋回去了，傅西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娄潇潇的鼻子，“傻瓜！”

下午

娄潇潇带着傅西去了之前生活过的地方，指了指一座小桥，“那边的桥，我以前走过一次，那天好像是一个节日，人超级多，吴婶把我弄丢了，其实是我自己贪玩跑远了，差点遇见了一个坏人，幸好爸爸出现了。”

她长得好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人盯上了，一个看上去很可怜的女人冲着她乞讨，一时心软，就跟了过去，又遇见了两个地痞无赖，将她拽到了一个小胡同，要强制搜身抢劫，幸好是明嵂及时出现。

“从那以后这一地段再也没有乞讨的人了，爸爸说，能自食其力的人乞讨是最让人瞧不起的。”

傅西点点头，“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所以我很少做慈善，除了那些真的需要帮助的，也是点到为止，否则会给人造成过分的依赖，不懂得付出。”

娄潇潇点了点头，眯着眼冲傅西笑，“嗯，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能有机会出来了，不管有什么节日只能看录像带，有人专门录制给我看热闹，要不然就是网络上的视频。”

“很孤单吧。”

“有点点，但习惯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黑，街头渐渐褪去了喧闹，变得寂静，只有在市中心才有几个人走动，傅西拉着娄潇潇进了去了一间很热闹的酒吧，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还有几分不适应，灯光璀璨，拉着娄潇潇一直往里走，声音渐渐小了许多。

里面还有一条街，人不少，卖各式各样的吃的，喝的，玩的，大人孩子都有。

傅西转头就买了一只棉花糖递给了娄潇潇，娄潇潇回头看了眼，“那个卖棉花糖的好像是z国人，好甜。”

娄潇潇咬了一口甜滋滋的的，又递给了傅西，傅西看她笑的开心，也跟着尝了一口，“嗯，不错。”

“这里是干什么的？”

“应该是一个集市之类的，外面的街道都清空了，里面卖才合法，也好管制，只需要交一部分的场地费就行了。”傅西说。

娄潇潇点了点头，又跟着傅西往深了走，忽然听见了有女人的哭声，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当众责打她，女人看上去非常弱小。

再抬头，男人的身后就是一个赌场摊子，里面还传来了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