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司将暮颜的一双手腕交叠在一起,只留一只手按住它们。腕上的禁锢少了一半力量,暮颜趁机用力将手腕向上顶,企图挣脱开桎梏。岂料旸司看似修长细白的手掌却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只手仍将不老实的小白兔压制得死死的。
“别白费力气了,不然一会你连叫的体力都没有。”
暮颜羞愤交加,却毫无反击得余地。旸司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了“正经”的工作:一颗一颗解开暮颜制服上衣的扣子,扯开衣服,里面的白色小背心映入眼帘,紧紧地贴合着下面的娇躯,尤其是包裹着胸口起伏的山峦,实在是可爱。女孩身上碍事的东西实在不少,旸司干脆扯下自己的制服腰带把暮颜的双手绑了起来,不顾小白鱼的来回扭动抗拒,干净利落地把暮颜扒得只剩下文胸和内裤。暮颜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气喘吁吁地看着旸司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不由得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你是疯了么?你不怕我跟别人曝光你的所作所为?!”
女孩的文胸兜着两个鼓鼓的小白馒头若隐若现,随着女孩不稳的气息起伏不定,颤抖不已。看着恼羞成怒威胁自己的小白兔,旸司心情愉悦地伸出手捏着暮颜的下巴,不紧不慢地说:“你尽管去跟别人说,只要你不怕后果。”
“好!你等我出去,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的下流行径!不管是看守还是囚犯!你以为我会怕丢人不敢说吗?”暮颜梗着脖子,一副气势不输给旸司的样子。
“你可以跟所有人说,看看有没有人信你,友情提示:污蔑典狱长,破坏监狱秩序,探监期限可是会向后延的哦。”旸司猛地凑近暮颜的脸,笑意盈盈地提醒着她。
“你!”暮颜瞠目结舌,居然还能想出这么恶劣的招数对付自己,简直没天理了!“你这个卑鄙小人!”暮颜咬牙切齿地骂着。
“多谢夸奖,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吧。”旸司对暮颜的痛斥不以为意,转回“正题”。
文胸里的两个白馒头一副争先恐后任君品尝的模样,旸司毫不迟疑地决定解放它们,手掌探入女孩的后背,轻轻一怼,背后的扣子应声而落。旸司把文胸向上推起,两个雪白的馒头瞬间跳了出来。旸司眼神一热,两手自下而上推上绵乳,食指蹭着还未完全苏醒的乳蕾,来回揉蹭,直到乳蕾在他指尖绽放,转而以中止和食指夹住轻扯,好不灵活。暮颜感到一丝一丝的刺激从乳尖经过着乳房向四面八方传递着,酥胸在旸司高超的挑拨下热烈地膨胀挺立着,无法压抑。
一定是太久没有做过,身体太敏感了,暮颜自欺欺人着。
充分挺起的蕊尖证明着躯体主人开始动情,旸司对娇躯的诚实回应十分满意,渐渐地,欲火也袭上身来。手上的绵软触感已无法满足逐渐高涨的情欲,旸司低下头在雪胸上用力一吸,立刻惹来暮颜一丝轻哼。唇起,只见乳蕾旁的雪肤被烙下一记绯红吻痕,妖艳异常。吻痕与粉嫩的乳尖交相辉映,旸司伸出舌尖舔舐着刚刚印下的吻痕,似是野兽在巡视表示自己领地的记号,随即张口含住顶端诱人的花蕾,用力吸吮,同时舌尖来回挑逗着花蕾,感觉到口中细嫩肌肤的轻颤,旸司故意用牙尖轻咬了一下那颗小红豆。
”啊“暮颜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子微颤,承受不住男人高明的挑逗,靠着剩余的理智来回扭动身子,想要避开酥人的刺激,然而内心却渴求着进一步的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