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盯着人家看做什么~”尤萦嗔他,裴瑀只觉魂儿都去了几分,嘴里却不忿道:“谁让妳嫁了别的男人!”
“人家也是被迫……唔”还没说完,又被裴瑀吻住。
他的吻之前是那样温柔辗转,此刻则带着致命的霸道,他的狠,他的气,都在愤愤的发泄。
尤萦都快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了,裴瑀才舍得松开她,“昨晚他搞了妳没?”他富有磁性的声线永远都那么勾人心弦,说出来的话却是颇为淫亵,叫尤萦羞涩不已。
回想起昨晚被老公压在床上狠狠肏干的滋味,只觉下面痒痒的,双腿微微动了几下,爆发出一阵阵热流……
裴瑀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从裙底抚上了她的大腿,滑腻如丝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好不容易摸到腿根,隔着面料轻轻点了点阴唇,竟发现内裤都已经湿了,“果然发骚了。”
被他点破尤萦十分难为情,但也忍不住出言诱惑他,“嗯…被你抱在怀里,人家下面就湿了”媚言媚语,听得裴瑀骨头都酥软了。
“骚成这样,妳是人还是妖精,嗯?”
男性气息灌进耳朵,激出阵阵瘙痒,尤萦双腮飘着嫣然红云,比天上的云彩还要美艳动人。
裴瑀干脆把她抱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他腿上,让自己硬直的怒起顶在她的花园外,隔着裤子让两人下体亲密地贴在一起。
这里虽然是公园,但他们位于一个偏僻角落,身后是树丛,前方如果来人他很快就会察觉,目前是没见几个人经过,而且要是有人路过裴瑀反而觉得更刺激。
尤萦此时也有极强的需求,被他一顶,顿时感到一阵酥麻,好想被他填满和贯穿,身子骨也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两手下意识的扶在他肩上。
裴瑀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滑入了她的衬衣里面,很快,便把她的胸罩推开,迫不及待将一团柔软滑腻的美乳纳入手中,一边揉一边问:“他昨晚是怎么搞的妳?”
尤萦被他揉捏几下,立刻发出不均匀的呻吟声来。
“他……他一回家就粗鲁地把我压在沙发上乱亲乱摸,我不让他摸,他又开始脱我衣服捏我的胸,还吸我的乳头”
“是这样吗?”裴瑀把她的衬衫往上推,低下头,叼一个红硬的乳颗在口里,狠狠的吸。
“嗯…就是这样。”
“然后怎样?快说!我要听整个过程,说得越详细越好。”裴瑀有点欲罢不能。
“然后他又脱他的衣服,都脱光了,挺着那个东西抵到我嘴边,要我给他舔,我被他弄的没有力气了,就被他得逞了。”
“妳给他舔什么东西?”裴瑀气息早就不稳,仍然说着淫话挑逗尤萦。
“就是这个坏东西嘛!”尤萦扭了扭腿间的火热,顿惹得裴瑀闷哼一声,喘气两口又说:“他让妳舔鸡巴,妳就乖乖舔了?我看是妳这个骚货上下两张嘴都离不得男人鸡巴!”
尤萦被他羞人的话,弄得一阵脸红,身子略往后退,柔若无骨的手便抚上了他的炙热捏弄两把,以示小小的惩罚,差点没要了裴瑀的命。
“给他都舔过了,我这根也不能差。”忍住腰间的酸麻,急切地解开皮带,从西装裤里掏出那怒张的昂扬的来。
尤萦趴在他腿上,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的坏东西,就像赏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仅仅这样打量就让他的越发涨大,青筋爆跳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尤萦风情万种地笑了笑,终于用她细腻的小手捏住他硕大的龟头,把顶端含入嘴中,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开始强有力的吸吮舔舐。
同时不忘用小手抚玩着肉茎,细细地揉捏,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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