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隼抱着黎娴躺倒在小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黎娴耳听着孟隼在她身上喘息,自己也全身乏力,可是下面粘乎乎的实在难受,伸手要将孟隼推开。孟隼看着精精瘦瘦,却极有力道,全身如硬铁一样。
黎娴推了半天,对方都是纹丝不动,只好悠悠地叹口气,在孟隼耳边软语道:“你太沉了,下来吧。”
孟隼抱着黎娴一身软云似的香肌,极是不舍,可是也知道不能就这样下去。还是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再打一桶热水进来”
黎娴的面颊陡然红成一片。
孟隼瞧了瞧黎娴,伸手将她托起抱在怀里,又将一旁的夹袍给她披上,低头顺便往她胸前粉嫩嫣红的突起之处做了个嘴儿,才笑眯眯地又对外面叫道:“就放在门口,别进来。”
黎娴更加羞惭,无奈要害被孟隼攥在手里,一扭动就生生地疼,只好乖乖靠在他怀里,不住想拿白眼翻他。
稍顷,外面的丫鬟拎了热水过来,放在门口回道:“侯爷,热水来了。”
孟隼晤了一声,将黎娴放回榻上,自己披着夹袍出去拎水。
黎娴忙取过榻边上小铜盆里卧着的干净巾帕给自己腿间擦拭。
孟隼拎了热水进来,又抱了黎娴一起坐在松木浴桶里面。黎娴虽然受不得这等亲密行径,但恰到好处的温度舒缓了全身的疼痛乏力,便也顾不得这些,泡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孟隼见她在水中都能睡着,也是无奈,给她清理了身子,拭干身上的水珠,裹上长袍,送到内室的床上。
回去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也披上睡袍出来,才唤人进来收拾净房。
叩叩叩!
黎娴被这叩门声惊醒,动了下手脚,极力睁开惺忪黏腻的眼皮,脑子一时还有点迷糊。睁眼冷不丁却看到一个赤着上身的陌生男人正朝着自己侧卧,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她,顿时吓了一跳,与他呆呆对视了几秒,脑子里这才反应过来。
这是忠勇侯府,昨夜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对面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
她非常不习惯这种近距离的一早对视,况且门外叩门声又起了第二波,听到一个有点苍老的妇人声音威严地响起:“侯爷,夫人,该起身了!五更祭祖是桩大事,耽误不得!”
新婚次日,五更末准点,新人要去给先祖祭拜,回来时才到府中上房拜会长辈亲眷,这是多年一直延承下来的规矩。
黎娴反应过来,一骨碌爬了起来,低头去找自己的衣衫。
她昨夜也提前为今日准备好了贴身衣物,但是找了一圈,才发现在榻尾的被衾下露出一角。因颜色都是大红,烛火又隔了帐幔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透进来,起先看不大清楚。
黎娴忙弯腰伸手过去抽,不想却抽不动,掀开被衾,见正被孟隼的一只大脚压住。
黎娴再抽,还是抽不出来,回头看他,见孟隼两手交在了后脑,神色悠闲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居然仿似带了丝笑意。
昨儿两人闹了不愉快,但到底最后也和解了,且两番水乳交融,怎么着也没了最先的硝烟弥漫,但祭祖是大事,黎娴这会也没心情与他调笑。这肚兜是贴身之物,虽然自己费了不少功夫才刺绣出来,现在被他这只大脚板这样压过,她是决计不会再穿了,等过后偷偷丢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