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愣住了,他的回答怎么同先前施南竹的说法一样。她明明在顾府住了好几日,还看到他与嫂子乱伦,他还让自己自渎给他看呢,现在倒是一副撇清的模样。宛秋登时就气红了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困在施府里,无处可逃了么?
她想了想,给领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乖乖走了。她今日依旧穿着轻薄,里头戴的正是那日那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半透肚兜,因为她刚险些摔了,大领口的外罩纱衣略有些偏,将她右边肚兜都露出来。
顾良生比宛秋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瞧见那乳儿高耸,双乳被兜儿绷住,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右边的乳儿被那肚兜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那乳尖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不知咬在嘴里是何滋味。
他想起上回见到宛秋,施南竹用花穴做了酒樽,后来还同他说,他没饮到蜜酒实在可惜。毕竟宛秋的蜜液如泉水般清甜可口,万里无一。那日施南竹叫人把她送到了府里,谁知他军中临时有事,便走了。第二日才想起来府里有这么一号人,忙让人原物奉还给送走了。
现在瞧着她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些招人疼。
他难得发了善心,开口问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被问到的宛秋有些难为情,声如蚊呐道:“奴家内急。”
顾良生耳聪目明,怎么会听不到,觉得自己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有些失礼,便作势要走。忽然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宛秋低着头,天鹅般白皙的颈子弯了下来,羞涩道:“二爷,可否带我去一趟,奴家不识路。”
顾良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个仆从,只好肃着脸带她去了。
站在茅房外的他黑着脸,听着里头的水声,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焦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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