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敬头皮一阵发麻,这小穴锁得他好紧,他也是头一遭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激动地牙齿都在打颤,稍一动弹,滑润的内壁褶皱便收缩,他只得暂时静止不动。
谢沉雪身子战栗,说不上如何舒服,只是塞满她的物什太粗,她痛。
咬着银牙,见对面的男人一脸隐忍,额上青筋暴出,也未有动作,她心下暖意充盈,忍着那痛意,伸手与他相抱,枕着他的肩,在其耳边低吟,“相公,你…动吧。奴家…受得住。”
萧子敬不想伤了她,听着这样的娇弱请求,气血直往上涌,摆动窄臀动了动,听着怀中人破碎的闷哼,他体贴地顺着她的长发,喑哑着唤她,“娘子。”
谢沉雪注意力被分散了些,与他分开些距离,望入他丹凤眼中,“嗯…嗯?”
萧子敬圈着她,下体耸弄着,只不搭腔,每每进入,便唤她。
谢沉雪答应几声后,便也不回应了,身心都沉入这场欢爱中。
今日风大,夜晚更甚,风打在小窗上,砰砰的,终是不堪重负,被吹开,强风灌入,灭了掌了半宿的灯,大床吱呀吱呀的响着,混着男女柔弱的呻吟与沉闷的嘶吼。
谢沉雪被扯着手臂,纤细的身子受不住的往前倾,却因被他拉着,终是坠不入柔软的床褥。
萧子敬停下,喘着气,柔声问:“渴吗?”
也不待她回复,便将她抱到圆桌旁,将酒液倒入杯中,饮入嘴中,传递给她。
谢沉雪啜饮着,辛辣刺的她喉咙难受的紧,更遑论解渴,混混沌沌的抗议,“水…水…”
萧子敬上哪去找水,黑灯瞎火的,这酒还是凭记忆拿来的,见她真是渴得厉害,便将自己的唇再次递过去,让她啜饮他嘴中的液体。
谢沉雪嘴唇依附着他的,喝了个够。
“雪儿。”唤着她,便顶入她体内。
谢沉雪下体此刻极是敏感,这身子还是初次,有些承受不住,趴在桌上,呜咽着,耳边朦胧传来笛声,她睁眼,些许迷蒙,是谁?在此时,吹起笛音。
萧子敬咽下欲吐不吐的低吟,猛然加快速度,她的神智又被夺回,没过一会儿,手掌紧攥着桌罩,玉户紧缩,她无声哽咽,萧子敬低吼一声,便在她体内淋上热液。
双眼微闭,待那阵冲击感过去,萧子敬将她抱到起,步入床榻。
浅啄她的青丝,便翻身,阖眼睡去。
笛音仍响彻在萧府上空,响彻在寥寥星辰的夜晚,并不婉转低吟,而是透着一抹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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