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疼痛不已,不提现在萧子敬的为所欲为,便是被萧子良甩开与撞倒的那两下,也是乏累不已。
萧子敬在这样销魂肆意的源头恣意玩耍着,看着毫无抵抗力的女人,黑眸阴暗,坊间传闻,谢家二女儿谢沉雪温柔贤惠,身在温室,长于温室,必是怯弱胆小的女子。
他望着她陶醉于情欲的脸庞,只是眉心处一片平和,淡如静水,他按上谢沉雪背部麻眼,那花房又是对他一阵咬缩,却也未见眉心有何变化。
这有一法,却说女人在爱欲中眉心紧缩,便是身心皆沉沦于你;若是只那水儿流出,只是常态。萧子敬以此法试探,且不言他如何知晓此法,便是身下这女人反应便让他心头不爽。
本是对于她受伤之事愈想宽慰,谁成想,坊间传闻怯弱的女子,竟是勇敢的性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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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老四这疯病,再看一眼揽祸上身的女人,他潜入的愈发用力,连着那摆着脂粉胭脂的妆台,都发出砰砰声。
谢沉雪不想如此吟叫的,但被这样连捣几十下,他明明已是控制不住,但却迟迟不给她来个痛快,非要变着方位的在里面磨蹭,她喉间一紧,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将他推开。
萧子敬一时不防,玉棒还剩个龟头在里面,哪成想这女人一缩身子,他背脊如上万只蚂蚁啃噬,麻痒不已,在完全出来后,一注濡泻,弄得她腹部胸脯满是。
萧子敬忙蹲下身,扳开她两条玉腿,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嫣红蛤口正涓涓地往外吐着液,这景象,糜烂至极,萧子敬将脸凑近,伸舌舔吮着,谢沉雪被他这舌尖一刺,神智又被唤醒了七八分,挣动着,奈何被他把住了腿,听得身下传来“咕咚”“咕咚”之声,差点就地羞死过去。
口中吱吱呜呜,“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