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雪听到此处,心想这处男之身却是被个娼妓所破,心中并无不悦之感,心思只一味想着那酒肆,抬眼望他,好奇道:“那酒肆却有如此销魂之地?!”
萧子敬不想她却问这个,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滋味,又怕她吃味,与他理论,让母亲知道却极不是他想要的,便老实答道:“世间之大,无事不有,那掌柜做这等暗活,必也是背后有人。”
见她只是微微点头,并未有过多言语,萧子敬坐起,也将她半身拉起,揽抱入怀,笑吟吟道:“娘子可是吃味了?”
谢沉雪见他一脸开心,心想,必是想我吃味了。我若不做些什么,怕是会惹得他不高兴罢。于是,便做出吃味之感,一脸醋意绵延。
手脚并用踢打他结实身子,萧子敬见她果然吃味,心下不由一慌,忙低头浅吻安抚,道:“好娘子!好雪儿!今后只有你一人,我这宝贝也只伺候你一人,如何?”
边说着,边攥住她的手按上他的阴茎,俯首嘴唇贴上玉乳尖头,一阵咂咬舔吮。
谢沉雪仰首低喘,抱着他的头,腕脚交织缠紧,把着阴茎,拇指抚摩着龟头,在那马眼上轻按,便感受到男人绷紧的身子,还有喉间嘶吼。
她凑近男人耳边,辗转低吟:“就只我一人?你忍得住?!”手下加重力道,五指张开,复又收拢。
萧子敬心中狂躁至极,恨不得立即冲进她紧窄穴道,狠狠操弄。
但听她这语气,似是未在他刚才所言中上钩,不由在心中暗忖,我这娘子,却是不好对付!心思一转想到晴儿,想到她眉下黑痣,想到她对他的俯首帖耳,她的柔弱可欺。这一对比较量,不知怎的,对这刚娶过门的新娘子,一时索然无味。
当下热度急转,降下不少,但想到若她去同母亲言语,他幼时所干之事,那可如何是好!当前心下思绪百转,望望身下坚硬如柱,再望着她,露出讨好的笑容,道:“娘子尽可放心,为夫在此立誓,若有虚言,天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