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姚锦绣又选了一对发簪,并一些珠花、戒指、耳坠子等首饰,小二看她买这么多,一下子卖出三四百两银子的首饰,脸色也跟着好看看起来,喜滋滋的忙前忙后。
珍珠见姚锦绣选这么多,不解地问,“小姐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姚锦绣笑了笑,“回去你就知道了。”
等买了东西从首饰铺子里出来,姚锦绣看到旁边新开了一家胭脂水粉店,有好几个顾客在铺子里面试胭脂水粉,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姚锦绣刚穿越来的时候,额头上正好有伤,她就是用的随身医疗系统里专门配置的祛疤膏,现在额头上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后来她习惯了用随身安装的医疗系统,就连护肤品也都是医疗系统专门按照她的肌肤特点配置的,她还从来没有用过外面店铺里的胭脂水粉。
心下有些好奇,姚锦绣就走过去看,正好遇见一个小姐在试香粉,盒子一打开,那浓郁的香味儿,让姚锦绣都没办法呼吸了,姚锦绣只好往旁边快步走来,隔出好几步远还能闻到那香味儿,简直连空气里都是那芳香扑鼻的味道,脑袋都要熏晕了。
小二还在兴奋地跟那个小姐推荐,“黄小姐真会选,这是本店最新款的香粉,已经卖出好多盒了,好多人家的小姐用了之后都觉得格外好,黄小姐买一盒吧,再不买就没货了。”
那黄小姐一听马上就要没货了,连忙就吩咐身边的丫鬟掏银子付账,“我就要这盒香粉了。”
姚锦绣听到这话,眼角都抽了抽,那么香的香粉,闻起来鼻子都要废掉了。
正在姚锦绣如此想着的时候,她看到旁边的珍珠拿起一盒香膏来,珍珠看了看那白色的香膏,又闻了闻气味,觉得味道不错,就跟姚锦绣道:“三小姐,奴婢觉得这款香膏还不错,味道也很清淡,香膏又白又滑,擦在脸上应该很白很滋润。”
姚锦绣便凑过头去看,一看吓了一跳,那香膏看起来很白,但是质地并不算细腻,而且随身安装的医疗系统提示,这香膏里面加了铅。用这样的香膏擦脸,是白得很快,但也伤皮肤,用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这香膏不好。”姚锦绣把珍珠手中的香膏放回去,“还没有我自己配的好。”
珍珠笑着道:“那是当然,奴婢看小姐用的那些擦脸的水啊,乳啊,膏啊,真觉得好神奇,小姐你到底是怎么配出来的?”
用随身医疗系统配的呗!
姚锦绣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不能跟珍珠讲实话,微微一笑道:“我不是每天看医上有写啊,我怕配得不好,都躲着你们偷偷配的,就当练手了,没想到配出来效果还不错。”
“奴婢都好想试一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姚锦绣忽然急急地拉起珍珠就往外面走,珍珠跟着她出去,两个人上了马车,姚锦绣一脸兴奋地道:“布店的生意不好,两家绸缎庄把布店的生意都抢光了,布店继续开下去也只有亏本的份儿,我想重新改行做其他的生意,先前还在想该做什么样的生意好,现在我想到了,开家护肤品店。”
“啥?”珍珠没听过,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什么是护肤品店?”
姚锦绣没有直接回答珍珠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珍珠,你是不是每次洗完脸之后都觉得脸颊很干,就喜欢擦点一点滋润的香膏,然后脸就舒服一些了。而翡翠每天早上起来都是面脸油光,稍不注意脸上就冒痘痘。还有二太太曾氏,虽然她天天都往脸上擦粉,但是她脸颊上有斑点,用好多粉都盖不住。”
“是啊是啊。”珍珠连忙道:“三小姐有办法?”
“对,我要开一家解决这些问题的护肤品店,不光卖胭脂水粉,还要卖各种不同的护肤品。”姚锦绣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高兴地跟珍珠道:“还是你提醒了我,你说你想试一下我用的东西,我就想到了开一家卖一些像我用的那些水啊,乳啊,霜啊,面膜啊那些东西的店。”
珍珠听得眼睛都亮了,“三小姐,你真要开这样的店?”
姚锦绣点头,“是的,我已经想好了,虽然现在市面上也有一些这样的香膏等物,但是质量都不好,我要做就做更好的,让她们都爱上我配置的产品。”
说干就干,姚锦绣回去之后,就开始研究起护肤品来。因为有随身医疗系统的帮忙,姚锦绣经过一番挑选,决定先从面膜开始,而珍珠就成为了她第一个试用对象。
等到珍珠第一次试用了姚锦绣配制的面膜后,脸蛋儿一直水水润润,令珍珠忍不住拍手叫好,直夸姚锦绣是神医,简直比江御医还要厉害。姚锦绣自然也高兴得不得了。
当然,配制护肤品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姚锦绣也是费了好些功夫才做出来的。
这一天,姚锦绣把她先前在首饰铺子里买了各种耳坠子、戒指、珠花等物拿出来放在托盘里,又叫翡翠去把锦绣小筑的人都叫到院子里来。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姚锦绣当着满院子的人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办事还算尽心,前段时间家里出了事儿,到现在才安稳些,大家平日里也辛苦了,我也没什么好感谢大家的,就给大家发些小东西。”
姚锦绣指着托盘里的东西道:“一等丫鬟各选一对玉石耳坠子和一个珠花,二等丫鬟选一个金戒指和一个珠花,小丫鬟选一个银戒指和一个珠花,其余人等可以选一个银戒指。”
“多谢三小姐。”众人道。
最先是珍珠和翡翠先选,然后是二等丫鬟选,接着小丫鬟,最后其余人等。姚锦绣买回来的东西很快就分完了。锦绣小筑里人人都有份,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是欢喜的笑容,气氛活跃,一扫前段时间的低迷状态。
第二日,姚锦绣在偏厅里见到了高高瘦瘦的账房先生,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旧袍子,老老实实地站在偏厅里,垂着头,视线就落在身前一寸见方的地方,丝毫没有要四处张望的心思,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