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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吃肉能瘦(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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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嘉言扣住眼前之人的手腕,掌心贴着他的手背,将手全部包裹住。两人面对面坐着,尽管对着的是陌生的脸,但呼吸间全是熟悉的味道,朴嘉言的眼神又爱又恨。索性他闭上双眼,嗅觉变得更加敏锐,令他沉浸在那心醉神驰的熟悉气息里。

同心锁,天涯路,鱼沈雁杳,始信人间离别苦。

这是朴嘉言第一次回应娃娃脸的情诗。

朴嘉言眼前的娃娃脸,不是别人,正是姚晨。

他早早与盗神换了身份,此时的无忧客栈老板娘系盗神假扮,瞒过朝廷、江湖众多耳目,他偷偷来到南京,这件事连小狼狗、东厂和皇帝都不知道。

姚晨此次乔装打扮极其用心,因为方才被杀手袭击落水,洗去了他身上用于掩盖自己气味的药物,才被朴嘉言发现了端倪,他的嗅觉就和真正的小狼狗一样敏锐。

姚晨反握住朴嘉言的手,用上自己的声音:我是东厂曹督主的义子,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但上回返京时我们的事情没获得同意。还遇到皇帝脑抽姚晨也怕自己因此连累了小狼狗,令他受到皇帝猜忌,本想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再告诉他一切的。

朴嘉言对眼前之人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想骂他鲁莽冲动,不该令自己身陷险境,更想打他,隐瞒了一个又一个秘密,刚以为了解他了,又马上推翻这种印象。

要不你打我一顿?说着姚晨抓起小狼狗的手往自己脸上去。

朴嘉言连忙制止:上回打的我还心疼呢

那你亲一下?

对着这张脸有些别扭。

我觉得很可爱啊!姚晨扯了扯自己的脸颊。

姚晨身形与盗神差不多,便没在身体上做多少伪装,朴嘉言一眼便将他锁定了身份,在熟悉的身体上开垦,锁链缠绕着他们的手腕手臂,叮叮当当,伴随着悦动奏起乐章。

待小狼狗确保姚晨别说逃连爬都爬不动了,才把锁解开了。

逃走的地下钱庄的主人很快被锦衣卫捞了上来,锦衣卫把他连同渔网一起扔到姚晨面前。他浑身湿透,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你变水猴子了?

猴子听者兄弟的奚落,咳着嗽起来,暗骂天下贼子皆不可信,他救了娃娃脸后,就躲在船下面,听到锦衣卫副指挥使说娃娃脸是东厂的人,害怕之下连忙顺着水流遁走。

姚晨想最近颇受他照顾,他还不顾危险救过自己,就亲手给他喂了杯热茶。

猴子偷偷打量他,满心不解:你什么时候投了东厂?面子和性命都不想要了?

姚晨此时已经从客栈伙计口中得知,盗神正顶着自己的脸作威作福,胡作非为,令无忧客栈老板娘花名更胜从前,也导致小狼狗醋劲大发,令他此时腰酸腿疼。

秉承着来呀互相伤害呀的信念,他撒谎时眼睛眨也不眨:我生来就是东厂的人,盗神不过是我隐藏的身份之一。

猴子惊得说不出话,来不及痛心自己多年被欺骗利用,就听对方道: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你往日的罪状一笔勾销,退隐后东厂绝不追究。他只说东厂,没说别人,只要猴子低调行事,相信朝廷也没这闲心与他计较。

猴子挣扎许久,咬咬牙:干了!

猴子离去后,朴嘉言将姚晨正式介绍给锦衣卫中自己的心腹。

这位是东厂派来的密探。

又来了有人轻声嘟囔,每次到收网领功的时候,东厂那边总有不认识的人跳出来分一杯羹。

当然,他们都认出眼前这个就是之前,划重点,调戏他们副指挥使的盗神。

闹呢!耍锦衣卫很好玩吗?

姚晨:好玩呀!

他们纵是不满,在朴嘉言的威压下也只能忍着。

罢了,咱副指挥使才委屈呢!

为了引出幕后之人才不得不隐瞒身份,无礼之处,还望各位见谅。姚晨说了几句场面话。

东厂有十成把握宝钞突然贬值是明教在捣鬼,但苦于没有证据,皇帝想要将谢家明正典刑,就要拿出实在的证据告示天下,这就得靠锦衣卫了。

朴嘉言将任务一一布置下去。

待清场,姚晨和朴嘉言咬耳朵:我就喜欢他们想干我,又干不死我的样子。

朴嘉言忍住了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直白地问:你何时能恢复原来的相貌?

想到恢复之后能做的种种,娃娃脸舔了舔嘴唇。

锦衣卫借东厂情报,顺着买凶的银钱走向,自杀手组织追查到谢家商铺,查抄其账本时发现谢家私采铁矿锻造兵器,搜寻到的证据,足够将谢家绳之以法。

从雇佣盗神查探无忧客栈,到后面买通杀手刺杀盗神,均是谢玄私下所为,师正阳并不知情,谢玄野心勃勃,才疏意广,迄无成功。如今大祸临头,瞒也瞒不住了,才向师正阳求救。师正阳临危不乱,示意明教属下迅速撤离,斩断与谢家的一切联系,似乎早已料到有今日。

谢玄坐在玉树水榭之中,思过往莺声环绕,花落迟迟,谁知冬天未过冰却先消,这里曾广宴宾客,高朋满座,此时只有哀声凄切,蟹慌蟹乱。

锦衣卫番子把院子围上了,如何是好,老爷?老爷!

仆人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哀嚎,众人才知晓谢玄已经服毒身亡。

谢家,倒了。

莫说江湖,整个天下都为之一颤。

百年大家,累世豪富,旦夕间灰飞烟灭,王谢堂前燕,飞入百姓家。

更令人震惊的是,其罪名还是勾连外族谋逆造反。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那官道街巷里的嗒嗒马蹄,秀金锦衣,令人胆寒,凡缇骑过处,家破人亡,一片肃杀。

谢家谋反案,牵连达十万人,皇帝仁慈,下旨只诛杀首犯一家,夷三族,父子孙代外判流刑,充军塞外。

饶是如此,杭州城牢房还是关不下了,只能将不重要的奴婢仆从关在谢府看管,首犯血亲一批批验明正身,拉出去砍头,给人腾出位置。

刚才被拿走的,好像是谢家出嫁的孙女儿?她不是已经育有两子?上个月庆小儿子满月,我还吃了他家的流水席呢!

唉,谢家一出事就被婆家休了,她那两个孩子也被赶出来了。

黑心肝的东西!想当初她婆家还是靠谢府发的家

唉,也是人之常情,这毕竟是造反!若是诛九族,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都逃不过!别说出嫁的孙女,连岳家都要受连累。

你说这太平日子,为何不能好好过呢?

人们以为这母子三人已经在劫难逃,感慨一阵,纷纷散去。

出嫁又被休弃的孙女算不算三族之内?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皇帝将此事交给姚晨,便是全权由他处置,这种手握权利掌控生死的感觉,就像令人上瘾的毒药,醺醺然欲醉,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一不留神就膨胀了。

姚晨狠狠皱眉,看了一眼堂下瑟瑟发抖的女子,她满脸泪痕,匍匐在地上,尽力挣扎用手捂住婴儿的嘴巴,试图止住其越来越大的哭声,免得引来更可怕的灾祸。她的大儿子紧紧抓着她的襦裙,依偎着她,看上去才五岁,虽着锦缎衣服却已经肮脏不堪破了好几处,神情呆滞,仿佛吓傻了。

姚晨不耐烦地说:拖出去。

左右锦衣卫对视一眼,不明白他命令的意思。拖出去砍了还是放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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