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远点了点头,不再提了。
谢遗的断指再指之后,恢复得很好。左明远帮他办过了住院手续,说需要留院再观察几天才可以决定能不能取出钢针。
谢遗住的还是之前的单人病房。
途中接到了谢衣小姑娘的电话,小姑娘哭哭啼啼地问他在哪儿,有没有事。
谢遗还不知道谢衣看见他被带走的那一幕,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依旧好脾气地说了自己没事。
谢衣再三确认谢遗没有事,这才作罢。
病房自然没有曾经皇家那般软枕高床住得舒服,不过谢遗穿越来那会儿已经住了许多天了,也早就习惯了。只是饭菜是怎么也吃不惯的,总觉得滋味过于寡淡。
左明远也知道医院食堂的水平,每天变着花样带饭菜去谢遗的病房,和谢遗一起用餐。
又过了几天,复查没有什么问题,钢针已经可以取出来了,另外复健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谢遗取钢针是左明远给他动的手术。
医生半长的金发用发圈扎了起来,挽成了一个精致的髻,藏在了隔离帽里。左明远五官阴柔美丽,长发绾上去愈发显得颈项修长洁白,宛如女子。
谢遗见了,忽然有些心血来潮,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问他:“貌若好女,待嫁何人?”
左明远意味不明地乜了他一眼,舌尖打滑般吐出了二字:“你呀。”
谢遗一怔。
左明远又移开了目光,不紧不慢地道:“……怎么可能?”
一个难度不高的小手术而已,最终非常成功地做完的时候,左明远额上竟然有了一层细细的汗。
谢遗术后暂时住在医院里没有离开,左明远来看他来的比之前还要勤上许多,还会不时送谢遗精致的小礼物,谢遗收下了那些东西,全都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白白说,宿主大大,他这是在追求你。
谢遗轻轻嗯了一声。
白白很惊讶,大大你知道啊?
谢遗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知道,但是没有结果。
白白绕着谢遗飞,“为什么啊,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啊。”
系统觉得方明远长得很好看,站在宿主身边也一定不会失色。
谢遗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一种极其复杂微妙的情绪在他眸中浮现:“因为爱情最靠不住了。你看,周和说喜欢谢衣,可是他从来没有为谢衣承担过什么;谢衣那样喜欢周和,可是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她就放弃了。”
谢遗对感情这件事其实看的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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