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旸在嗓子眼里叫了一声,双腿立时有些发软。
陌生的刺激感让那个被捏的地方胀大,他又怕被对方发现异样,不敢用手捂住,便低着头沉默不语,让那股刺激感自己消退。
封镇以为自己的话说重了。
毕竟是古人,“浪”这个字眼形容一个人,可能是对这个的品性称得上是侮辱了。
他没有要侮辱齐旸的意思。
想了想,他说,“说起来,满打满算咱俩见过不过两面而已,你又不了解我,为何就非我不嫁了?”
“三次。”齐旸纠正道。
他还是低着头,声音有些沉闷,说,“你不明白的。”
“自从十年前见了你一面,这十年里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你……”
他越说声音越小,耳朵根都红透了。
压根不知道对方在想奇怪的事情,只以为让一古人难为情到这等地步的封镇,心里莫名软了一角。
不过,铁石心肠的他很快就把这一角补起来了。
“那我就等你能让我不得不娶你的那一天。”他神色淡淡。
说完,封镇就转身离开了。
从寿王府离开之后,他去了一趟驻扎在京郊的军营,与木瓦等人交代了番操练兵士的章程,然后又骑马回到京都。
喜客来的包间内。
鬼医老头正等着他,在他出现后,鬼医给了他一条虫卵。
十年过去,鬼医更加苍老,也更加阴测测的,他说,“如今,我没有什么能够教给你的了,这条虫卵乃是祖师爷世代传下来的,是死是活不知,有何等效用不知,就这么一辈辈传下来。”
封镇将虫卵放好,端起杯子喝茶,一只耳朵听着老头继续打感情牌。
听到最后,封镇就知道老头的真正目的了。
他要封镇给他寻找大量五毒虫类。
五毒是指:蛇、蝎子、蜈蚣、蟾蜍、蜘蛛。
老头要这些东西肯定是想要炼制什么呢。
炼制什么呢?
封镇这十年中从鬼医这里学到的都是怎么样炼制虫蛊,怎么用虫蛊治病救人。
还有就是不同的蛊有不同的效用,跟何种手法炼制、何种材料炼制都有干系,其中种种十分复杂,都需要大量的落地实验才能真正掌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