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连拿好话哄他都不愿,他在逼着自己做选择。
顺从他,或者离开他。
……
甘漠南会如何选择封镇心中了然,便是有那么一点概率,甘漠南选择远离,他照样也有的是手段让其按自己指示行事。
只是,能简单点他便懒得费神。
对付这个人,只用吊着他这一招就足够用了。
最初甘漠南以为他是男人时,他心中喜欢他,纵使有时情难自禁的讨好他,但是理性回归后,便做出刻意疏远的架势。
在得知他是双儿后,整个人便又贴了上来,办情圣发誓言,抓心挠肺的想要攻克他。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只看他对待玉谧游,便知道,让这样的人得了手,这人反不知道珍惜。
封镇从酒家离开后,去了暗牢。
在里面做实验做到天将黑,才想起来返家。
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晚,府内外都点起了灯笼。
他先去了前院,翻了翻今天送来的邸报,又看了会儿书,才在管家的提醒下,慢吞吞向着后院走去。
“殿下回来就一直呆在卧房未曾出门,”管家觑着封镇神色说,“晚膳也未用。”
因着王府就两名主人,后院安寝的院落选了一处离前院最近的大院子。
一开院门,就听到一箭射来的破风声。
封镇一掌拍开羽箭,对管家连同侍候的仆从道,“不用你们侍候了,下去吧。”
不提仆从们面面相觑地退下。
接二连三的羽箭直逼封镇面门,封镇轻笑,一边用掌力逼开一边前行。
走至洞口的房门处,羽箭没了,羽箭的主人手持长剑凛然攻来。
封镇控制自己的力道,与其过了几十个回合,直到对方气喘吁吁都没有碰到封镇一片一角。
齐旸气得将长剑扔到地上,“你欺人太甚,不打了!”
封镇奇了,明明让着他还叫欺负人,便问,“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齐旸高高扬起下巴,环抱胳膊。
这幅小模样在封镇眼里简直嚣张到天上去了,“你故意放水却不让我赢,故意消耗我的体力,如何不是欺负人了?”
封镇更想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