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微微眯起,“怎么?可有事瞒着我?”
战三连忙跪倒在地,一旁被忽略的战奴也急忙跪下。
“回禀主人,并非是有事刻意瞒着您。”
封镇面无表情地听着战三的回话。
原来是在奴隶中流传着一些流言,声称这子衍是他的侍君。
战三听到这传闻起先不信,后来挨个审问,才得知这流言竟然是出自子衍之口。
子衍的相貌摆在这呢,再一联想之前,确实有段时间主人常常在子衍的房间逗留片刻,似乎也能说的通,因而战三也基本认定了子衍是主人侍君。
所以才在听到封镇想将子衍赏给他时,战三才露出那副表情。
封镇不由嗤笑一下,什么时候那子衍竟成了他的侍君,他怎么不知道?
“找府医给他治病,醒了便把他抬过来,我倒要问问他何时给我侍的寝。”
“是。”
战三领命而去。
……
子衍醒来时全身痛得要死。
等他咳够了,才发现自己正在一间明亮的房间内。
只是,尚未打量完全,就听到一声戏谑之声,“醒了?我的侍君?”
子衍先是一怒,接着便是耳根一红,苍白的面上局促不安。
“……那是我乱说的……”
“乱说?乱说都能搞得人尽皆知?”
子衍心虚,无力反驳。
怪只能怪他当时被境微等人抓获时,贪生怕死之下,高喊他是反奴的侍君,他对反奴很重要这样的话。
“……你放了我吧,我这样的身子在这里活不了几日……”
这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愣。
子衍有些茫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封镇则眯起眼睛审视着子衍。
这句话,在记忆中出现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