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血液登时沸腾得如100℃的开水,不管不顾地就在她的唇齿间横冲直撞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从纪柔嘴角流下来时,他拥着纪柔重新躺回床上。
只把下巴戳在她的颈窝。
这一天,两人再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期间孟青亭打过电话来问,但都被卫彦无一例外地挂断。
孟青亭每打来电话一次,卫彦就要缠着纪柔做一次。
从浴室到书桌,从沙发到窗前,尽情地享受身体交融的快乐。
直到纪柔完完全全软成一滩水,再也动不了。
第二天中午,纪柔醒过来的时候,卫彦已经穿好衣服,笑着说带她去看些东西。
她忍着身上的不适,穿好衣服。
却没想到卫彦根本没有让她走路的打算,一把从她的膝盖后把她横抱在怀里,下了电梯,又上了车。
车里的气氛甚是诡异,孟青亭冷冰冰地侧过脸看他们,眉毛皱出一个“八”字。
“卫彦,你是不是该有个解释?”
卫彦挑了挑眉看他:“什么解释?是你骗我在先,否则这会儿柔柔和我孩子都该有了。”
正在喝水的纪柔一个没忍住,喷了前面单座坐着的祁炀一身。
她心虚地从后面抽了几张纸,猫着腰探出半个身子给祁炀擦衣服。
把战火纷飞的两个人单独隔开来。
好几天没见祁炀,他仿佛稍微憔悴了一点。
正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就连她喷了他一身水的时候也没睁开眼睛,他大概是很累。
纪柔越发小心翼翼地给他擦,忽然一只手握住她擦衣服的手。
径直就放在了裤子的那团凸起上。
纪柔抬头去看祁炀,却发现他仍然是闭着眼,可拉着她手往凸起上放的分明也是他!
纪柔生出了一种要反击的心思,隔着他裤子的面料开始揉搓起那团凸起。
每一下都若有似无地撩拨。
祁炀眉头微微皱起来,纪柔更加得意地用力在凸起上揉搓。
却不想,祁炀哗啦一声拉开裤链,由着肉棒顶着内裤立起来,扎到纪柔手心。
纪柔被这突然的变故一惊,有些生起气来,四指并拢握住肉棒,拇指指腹则对着龟头顶端直直按下去。
直达脑仁的爽感让一只闭眼假寐的祁炀蓦地睁圆了眼。
纪柔看他吃瘪的样子,十分自得地扬了扬下巴,朝着龟头又是一阵胡按。
祁炀眼睛眯起来一些,宽大略粗粝的手掌猛然裹住纪柔的,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纪柔慌了神想要撤手,哪里走得了,只能被祁炀的大手带着一下一下沉到最深处,再拔起,再往下沉,再提起,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孟青亭和卫彦的声音还响在耳边,她的手却在被祁炀疯狂地肏弄。
她晃了神,都有些握不住那滚烫起来的肉棒。祁炀丝毫不在意身后两人的争执,专心致志地握住纪柔的手飞快套弄,甚至将龟头抵在她掌心里挤压。
极致的爽感让他精神起来,喘气声也更急促一点。
直到内裤被龟头顶着的地方微微潮湿起来,他动了动喉咙,对着纪柔握成空心圈的手一阵猛冲。
在身后两人你来我往地呛声中,他隐秘而快乐地顶着纪柔的手心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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