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从顾行歌哪里回来时,停在门口把身上的戾气抖搂了个干净,才抬手敲了敲门。
纪柔紧张兮兮地声音从门里传来:“谁啊?”
“你的小情人。”祁炀嘴角憋着笑回道。
纪柔把门拉开一道缝。
祁炀看到门链锁还松松垮垮搭着,门缝中露出纪柔一双非常警惕的眼睛。
确定是祁炀后,纪柔才把那道形同虚设的门链锁取下来,放他进来。
祁炀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把人推着往前走,好像小时候小朋友们一起玩的“开火车”,纪柔做火车头,他做火车车厢。
想到这里,祁炀忍不住学着火车的鸣笛声:“呜呜——乄IAǒSHμǒ(ぷ裞).UK呜呜——乄IAǒSHμǒ(ぷ裞).UK呜——乄IAǒSHμǒ(ぷ裞).UK”
纪柔有些好笑地转回来看着他,探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小孩子吗?”
祁炀看着她阴霾的心情略微好转,更是拉着她把记忆中小朋友会玩的游戏都试了个遍。
什么一二三木头人啦、老狼老狼几点了呀之类的游戏通通试了个遍。
没多久两个人就头抵着头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纪柔闭着眼笑,祁炀忽然翻身,从和她头抵着头的姿势变成了跪在她腿间。
等到纪柔笑够了睁开眼的时候,祁炀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
他看了她好久,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又拉开距离说道:“以后,我不离开你了,你别害怕。”
纪柔刚才没掉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回事,咕嘟咕嘟往外冒,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越安慰越委屈。
她明明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是个能跟人单挑的狠角色,被这几个人保护得久了,居然只会掉眼泪了。
太糗了,不行不行,憋回去,一定要憋回去。
可越想憋越憋不住。
祁炀用指腹给她抹掉脸颊上的泪珠,把头向上抬了抬,吻住她被眼泪浸湿的睫毛。
纪柔环住祁炀的腰,像小猫似的蹭蹭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头,小声呜咽。
祁炀觉得心都快碎了,只能抚着她的背轻拍一拍。
两人就这样抱着入睡,纪柔把自己缩成一团塞在祁炀怀抱的范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祁炀比她醒的早些,右手支着脑袋,垂眼看她。
长长的睫毛,小巧却挺翘的鼻子,还有一张拥有唇珠的小嘴。
脸上的两抹绯红也好看,细长的脖子也好看,反正在他眼里哪哪都好看就对了。
他看了看自己在被子里就挺起脑袋的兄弟,起了玩心,握着龟头用马眼抵在纪柔的乳头上,狠狠一戳。
乳头被龟头顶回鼓鼓囊囊的乳肉里,让小山峰凹成了低水洼。
纪柔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祁炀灵机一动,钻到被子里,握住纪柔的两腿内侧,伸出舌尖舔上阴唇。
舌尖将津液涂满她阴唇的每一处,湿热的口腔空气令阴唇莫名躁动起来。
祁炀舔的动情,又是摩擦阴唇又是舔舐阴蒂,纪柔的生理反应很快被激起,开始主动张开腿。
祁炀舔完前面,转而来到了花穴,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猛烈吮吸。
一股剧烈的快感冲上纪柔头顶,她沉睡的灵魂终于被这奇特的叫早方式弄醒。
她半撑着胳膊,支起半个身子,就透过双乳间的空隙看到在被子里啧啧吮吸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祁炀见她醒了,更加无所顾忌,轻松开她的小穴,然后立刻再猛地吸上去。
“啊!”纪柔毫无防备地喊出声。
祁炀却吸得更用力,湿哒哒的黏液被气流吸得往他嘴里灌。
纪柔觉得浑身血液都仿佛倒流了,所有感觉也都集中在被祁炀吸住的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