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气,直接就往下蹦。
墙不高,虽然跳下去后,很快就落了地,就是之前脚是崴的,落到地上冯凯的脚跟又崴了一次似的那么疼。
冯凯左右看看,站在围墙里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都是模糊的一个轮廓。
他摸索着,寻找记忆中那个灯绳。
他记得要进门的地方有个专门管院子的灯绳,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冯凯就又试着推门,这次终于是推开了。
门是没锁的,就是打开后,能闻到一股子发霉的味。
冯凯又进到屋里去摸灯绳,这才终于是摸到了。
只是拉了几次,灯始终都是不亮。
冯凯觉着不对,他忙又摸到别的屋去开灯,依旧是没得亮,他到这个时候终于是明白过来,这个地方大概是没电。
现代社会的人干什么能离得开电啊,再说怎么就能没电了呢?
冯凯在那这个堵啊,心说这还有完没完了,怎么什么倒霉事他都得经一经啊。
这个要是没电,他虽然带了手电筒,可门口那锁还在那,他行礼都扔在了外面,他要想拿手电就又得爬出去。
冯凯没办法,虽然是万般不情愿还是又跑到墙根那翻墙出去,找了手电还有大概能用得找的东西,就连棉被,他都卷了卷直接从外面扔到了院子里,冯凯这才从外面跳到墙内。
这么跳来跳去的,冯凯的身体就到了极限了,他实在是连挪动身体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再者肚子还饿着呢,冯凯也就不想再拿什么东西了。
再者他想着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外面的行李也不值几个钱,都是平时生活上用的那些,还有些自己的衣服,放在外面过一夜应该是没问题的。
冯凯也就抱着被子,跑到以前他大伯住的地方睡觉去了。
冯凯这一觉睡的很沉,那床虽然挺潮湿的还有发霉的味,可对冯凯来说就跟救命的地方一样,终于是给了他个可以修整的地方。
就是夜里睡觉总是不踏实,冯凯就觉着耳边总有动静似的。
他这个人属于假大胆,从小就雷声大雨点小的装胆子大的,可实际上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他是怕得不得了,那天夜里冯凯就觉着背脊一阵阵的发凉,还有些细微的动静,就跟有人蹑手蹑脚的在他房间里走动似的。
冯凯再大的胆子,到这个时候也是犹豫了。
他想着该不是自己身体不好,那些鬼祟的东西找上来了吧。
冯凯裹紧了被子吓的连张眼都不敢。
后来也是真累了,冯凯迷迷糊糊的终于是睡着了,这一觉他睡的还很沉,等天亮的时候,冯凯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到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他大伯的家。
他大伯在村里算不上穷的,可以说因为他大伯跟干二伯因为都是男人,又没有孩子,所以俩人的日子过的还挺舒服的。
冯凯记得之前来的时候,他还见过他大伯跟干二伯在院子里听收音机。
那个大大的收音机声音很响,里面放的是单田芳的白眉大侠。
他大伯一边剥着花生壳一边听着,干二伯坐在小板凳上,那么闲闲的看着大伯的侧脸。
冯凯是听家里人说的,他那个干二伯以前是知识青年下乡支援农村的时候到了他们村的,好像还是个高中生,家里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后来住到了他大伯家里,从那时候起,那个人就再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