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炵害怕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你可知道,即使没毁了脸,你也上不了舞台。别说演青衣,你连演配角都不合适……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四处打工,如同虫偻一般苟活在世上。
你可知道,当我提出要用十万买下你,你老板脸上欣喜的表情是有多么丑恶?他当机立断地收下了钱,还自己提出要给你下药,然后亲自送上了门。
你可知道,你这丑陋的模样在别人眼里,是有多可笑吗?”
秦凤之他用最不经意的语气,最恶毒的话语制成一把把小刀,扎在了浅炵的身上。浅炵别过头,不愿看镜子里的自己,可秦凤之偏把她顶在了那里,让她仔细观察那一道道的伤疤有多么的可怖、可恨。
咔擦一声,浅炵听到了秦凤之解开皮带的声音。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切思绪退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她挣扎着身体,甚至还想踢向秦凤之,但秦凤之一只手就把她牢牢固定在镜前。她看着镜子里,秦凤之已经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准备进攻。
“好痛……!”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秦凤之粗大的男根直接攻进了自己的穴口,正在一步步扩大自己未经湿润的穴道。
好痛、好痛、好痛。
浅炵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而感到任何情感。可是,因结合而带来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沁出了泪水。
她跪在洗面台的大理石上,亲眼看着自己闭合的伤口被他撕裂、刨开、里头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唔……唔……!”
五年前与他交合,她在疼痛里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五年后与他交合,她在疼痛里感到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呜呜……呜呜……咕……停……不、要……”
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秦凤之不曾停下他的动作,继续激烈地抽插。
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浅炵觉得自己就快被撕裂,疼到肝颤。秦凤之如同野兽般的性交已经持续了十多分钟,自己的内里依旧没有湿润。
滴下的只有血液。
“不、要……咕……了……”
她被紧紧压在镜子上,额头甚至出现了淤青。秦凤之时不时会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离开镜前,观察二人交合处的模样。浅炵大口喘着气,除此之外没有排除疼痛的方法。她哭红了脸,却没有人关心。
“唔唔……秦、秦凤之……不、不可以……咕!”
正当她开始渐渐习惯疼痛,秦凤之的肉棒却突然涨大起来,即将准备射精。
“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射出来……求求你了……”浅炵大声地向秦凤之求情,她知道秦凤之是直接进入了自己,如果射精,也会直接射入自己的体内。
“呃啊啊啊……!”
秦凤之挺直了腰板,在浅炵的花穴里内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
浅炵脱力地倒在秦凤之怀里,秦凤之趁机将她环住,不再放手。秦凤之暂时拔出了自己的男根,将无力的浅炵抱上了床。
他从后头吻着她的头发,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不、不要……”
这个男人明明刚才刚结束了一次做爱,却又一次开始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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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周二都能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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