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贴着护栏擦出一段距离停下顿在那,身后的鸣笛声震耳欲聋,秦野前段时间刚感受过一次车祸现场,现在实在不想再尝。
他默半秒,冷声:“你他妈疯了?”
这一句相较之前掺了点恼跟怒,把丁柯艾弄清醒了七八分,他看着秦野,没立马回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着脑袋半晌没出声。
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总归要被开出局,不如跟秦野一起走。
等车子重新往前启动时,丁柯艾出了动静:
“我只是醉了,原谅一下脑子不太清楚的小孩。”
“你这不清楚地有点过分。”
“我也不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要不你也哄哄我?”
“哄个屁,多大人了,怎么想的直接抢方向盘。”
四轮继续往前转,车身上落了几道不小的长痕,看着惹眼,但对于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秦野问完那句后,丁柯艾委屈巴巴瘪了瘪嘴,随后开始强行掰扯三观不正毫无逻辑的理由。
“照现在这个形式,那我肯定比你先走,留你一个受四号骚扰我不舍得,所以我决定带上你一起走,我多体贴你。”
“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
秦野有点无言。
“你要不下车吧。”
“不我不走,天那么冷,风那么凉,我那么可爱,你忍心吗,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忍,心,吗。”
“我忍心。”
“……”
秦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不至于真把一个醉得七七八八的小年轻丢路上不管,仁至义尽地送佛到家。
刚准备回去,那个醉的伸手又把他拉了住。
“别走啊,你今天睡我这算了。”
“别了。”
秦野压根没想留下,可那个不知道现在到底几分清醒的开始耍无赖。
他死拽着秦野,整个人把重量往他身上压。
“哥,你照顾我一下,行不行。”
“不行。”
“我想吐。”
“那你离我远点。”
“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
“刚认识我?”
丁柯艾一时又哑了炮,但力道还没松,他虽然看着个小,但执拗起来一点推不开。
他扒拉着秦野,换了路子,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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