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戟没想到他会知道,特别营对消息封锁的力度他是知道的,这件事即便是京中几大氏族也不知晓,想至此他目光深沉了
白苏暗自懊悔说错了话,这么一来巴戟肯定会怀疑自己,白苏想解释,管家在门外说:“主子,茶已经备好了。”
“端进来。”巴戟说。
管家上了茶又躬身离开。
巴戟仰头示意他喝,白苏低头淡淡抿了口。
一会儿后,巴戟说:“客房已经整理出来,你去休息吧。”
“麻烦了。”白苏起身,整理袍子,而后微微弯腰,态度十分客气,巴戟闻言有些不乐意,在他看来白苏对自己过于在乎虚礼,虽不卑不亢,但总有种故意拉开他们距离的错觉。
巴戟淡然嗯了下,转身去了书房
白苏身子没动,直到房门关上,才露出心疼。
巴戟要处理的事情颇多,加上最近的弘晖国一事,他明日还得抽空去趟皇宫,把这事和皇帝商量。
想到接下来有段休息时间,巴戟抬手揉了揉眉宇,又接着处理特别营的琐事。
白苏进厢房,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在屋后洗了澡便钻进被窝里,闭上眼默默冥想
来这儿快一个月,接下来他必须要以第一名的身份通过第三关。
翌日,黎明破晓,白苏起得早,借用厨房做了些膳食。
巴戟出了主屋到偏院就闻到香味,他问了个佣人,对方恭敬说:“是白公子在做膳食。”
闻声,巴戟有些惊讶,殊不知白苏还懂得庖厨之道。
巴戟径直到厨房外,望着背对自己,忙碌不歇的白苏,心头溢出少许异样情感。
白苏转身被吓了跳,他说:“将军怎么能无声无息站门口吓人呢。”
巴戟失笑:“我用得着吓人?”
白苏咽下口水,许久后晃头。
巴戟转移话题:“想不到庖厨之事你也会,不知你如何看君子远离庖厨的?”
“做得不好。”白苏扭身继续捯饬饭菜,轻声说:“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想要达成目标先从近处看,倘若连最基本的事都无法实施何谈君子之道,再则民以食为天,若是连吃食都解决不了何谈忠心报国。”
巴戟闻言笑了。
白苏又说:“况且娶媳妇是为了疼她而不是找人伺候自己。”
巴戟看他年纪不大想得倒是通透,又见他做了模样怪异的饼子,便问:“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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