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松不接话,这人又扭头对着李鱼说,“你说是吧苏和。”
李鱼被告结果不准说话,他紧紧闭着嘴,打死不吭声。
那人悻悻闭嘴,心里有些恼怒周旁的莽撞。
气氛凝结片刻后,钱松长长叹了口气,打破僵局,“既然是玩笑,是误会,就别堵这儿了,多妨碍大家。”
周旁的面子被扒了又扒,气的脸色通红,他狠狠瞪了钱松和李鱼一眼,压低声音威胁,“给我等着。”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短暂对决中,几人败得一干二净,哪儿还有什么狗屁心情健身锻炼,直接就走了。
钱松盯着他们的离开的背影,脸色不好,“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说完怕青年多心,他安抚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两个实验室以前就因为研究资源分配问题争执过许多次,这次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索,即便你之前没有和他们在树林发生冲突,双方的关系也会因为其他事情恶化。”
想起周旁的话,李鱼问,“这次的事故造成的影响恶劣,我们实验室真的会被降级吗?”
钱松忧心忡忡的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虽然不太赞成戴尔森的某些理念,但值得肯定的是,对方的确能力卓越,思维新奇有效,经常会让走进死胡同研究找到新的路线。
不管怎么样,他并不希望实验室受到影响。
一旦降级,无论是实验体还是研究所需的仪器、样本等,都会相应受到许多限制,对目前的研究只有弊,没有益。
钱松打起精神,“别想了,先运动运动,一天到晚在实验室里呆着,腰酸背痛的。”
李鱼昏迷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以后又到处活动,这会儿除了脚底板疼,精神倒是不错。
他指了指前方的力量区,“我去举会儿哑铃。”
力量区有几个大兵,光着膀子在练器材,见瘦高的青年走过来噗嗤笑出来。
李鱼面无表情地走到角落,蹲下去拆了两个哑铃片,卯足劲儿将两只10千克的哑铃举起来,重复动作。
一个大兵走过,碰了下青年的肩膀,“喂,小兄弟,就你这身板去隔壁走走跑步机就行了,何必在这儿为难自己。”
地面上的情况李鱼还没有详细了解过,但一定危险重重。
李鱼把哑铃放下,“咱俩练练?”
大兵捂着肚子大笑,“你他妈逗我呢?我一只手就能拧断你的胳膊。”
李鱼扶着脖子左右活动,突然抓住大兵的胳膊,转身用后背用力一顶对方的胸口,同时脚下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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