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事。”这两起案子上过当地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原主恰好在电视上瞄过几眼。
因为对小区影响不好,新闻里没有播报具体的地址,也没有详细赘述凶手行凶细节,只是大概播报。
李鱼,“大哥,这么邪门的事,小区就没找人来看过?”
男人一拍大腿,“找,怎么没找,找的还是咱们这儿人气最旺的道观观主。”
“福乐观?”李鱼嘴里蹦出三个字。
“对,就是这个名儿。”男人用手遮嘴,声音又小了几分,“那位道长拿着罗盘来的,一路走进去,最后停在最后一栋单元,结果你猜怎么着?”
“猜不出来,你赶紧说吧。”
“大师定定的站在单元楼前,对着大楼拜了几拜,将罗盘一揣,直接跟物业经理说,这地方什么也没有,安全得很。”
李鱼,“……”
最后一栋?这他妈是不是也太巧了点。
他咽了咽口水,“这是自己没能力请走,所以干脆跟人说没有?”
男人持相反意见,“我觉得应该是拜了几拜,把东西送走了。”
李鱼好歹是见过老观主驱鬼的,绝对不是拿着罗盘走几步,拜一拜那么简单。
嘴上没说,心里还是坚持己见。寻思着,回去以后向盛易明打听打听。
一看对面的表情,店员就知道自己的说法被否定了,“嗐,你还别不信,那次过后小区里真的再没出过事。”
李鱼反问,“你不觉得自杀的两个人都罪有应得?”
一个杀妻,一个杀死自己的爷爷奶奶,就这种畜生,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报应应验是迟早的事。
“的确罪有应得。”男人这会儿没那么怕了,绕进收银台继续结账。
嘴里接着说道,“我听说啊,杀妻的畜生是入赘的,老婆对他可好了,但他在外面有了外遇。这事儿被妻子知道后两人大吵一架,还动了手,一来二去也不知怎么的,失手把人杀了。完事儿后他把尸体藏在床底下,第七天的时候,他自己跑上街,逢人便说‘救救我,我老婆来找我报仇了,我把我老婆杀了’,让后硬是不顾阻拦,闯红灯横穿马路,一头撞上一辆飞驰而过的大货车。”
李鱼听得毛骨悚然,却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另一个呢?”
“另一个更邪门,我也是听小区的人说的,那家的孙子爹妈死的早,留下的遗产足够祖孙两辈舒舒服服过日子。结果那家的孙子不争气,沾了粉。老两口当然不会看着孙子走弯路,想办法把人关在房间,强迫他戒瘾。”
男人说着叹了口气,摇头道,“谁成想,那傻逼敲开门锁跑出来了!你知道,瘾犯了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老两口是被菜刀砍死的。”
“楼上楼下应该有动静才对吧?”李鱼问。
“当然有了。”男人将蜂蜜装袋,递过去,“就是楼下听见叫喊声报的警。警察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也不知道那家孙子怎么藏的,总之人一直没抓到,直到第七天,他自己从郊区一栋七层高的烂尾楼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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