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通红,假装无所谓的随手拍了两下,把拉链的拉环给摁了回去。
走到水池边冲洗双手,青年脸色镇定的随口问道,“你不上?”
盛易明抱着胳膊斜靠在一旁,眼神赤裸,炽热,“没什么想问的?”
李鱼很有骨气的憋住开口的欲|望,想让对方先开口。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僵持又黏腻。
再这么看下去也不是办法,李鱼率先问道,“你知道我在这儿,故意跟过来的?”
“对,我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你。”男人说着两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上身往前方探去,鼻尖正好擦过青年的脸颊。
李鱼像被电了似的,往后跳了下,“你别,我爸妈还在外面。”
盛易明,“别什么?”
李鱼,“……”
套路,都是套路,不能被他的话带进坑里。
强行压住紊乱的心跳,伸手从了张纸巾擦手,“没什么。”
手里一掷,被搓成球的卫生纸进了垃圾桶。
盛易明故意靠近,掐住青年的下巴,“别这样?”
性感的尾音滑进了唇缝,李鱼的嘴被堵得结结实实,瞪着对面闭上的狭长双眼呆了呆。
男人松开手,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青年的唇角,“走吧。”
李鱼脑袋缺氧,还有点迷糊,被走廊里的空调吹了下,鸡皮疙瘩立刻从胳膊爬上脖子,意识彻底清醒。
叫人过来是想商量商量,暂时别让丁家人看出两人的关系,循循渐进的慢慢来。
结果倒好,想说的话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嘴巴却被亲得麻木了。
嘴巴意识到方才男人的攻势有多狠,他抬手摸了下嘴唇——
完了,麻都是小意思,重点是嘴巴它肿了!
酒店一楼的大厅里,两桌风格迥异的餐桌比邻而立,一桌西装革履,气氛低沉,另一桌衣着随意,气氛更加古怪。
丁爸爸一个人坐在正北的座位上喝茶,眉头紧皱,丁妈妈则是个另外两个儿子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什么。
“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幺的表现有点怪怪的,尤其是在那位盛先生来了以后。”说话的是丁妈妈。
老大向来不喜欢毫无证据的猜测,今天例外了,“去个卫生间这么久,他心里有鬼吧。”
老二看了眼隔壁桌空出的座位,“盛先生也挺怪的,对我和大哥的态度还好,对您和爸爸就有点……有点殷勤,又有点别的意思。”
老大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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