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身体越来越差,会不会不是感冒,而是其他什么病症?”
“我记得前段时间在哪儿看到一篇新闻,说是有人得了怪病,也是这种症状,起初只是小感冒,后面就器官衰弱,越来越不行了。”
李鱼听得火大,推开隔间门大摇大摆走出去。
两人吓得脸色苍白,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李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系统,“他的身体真的没问题?”
系统说,“各项指数正常,应该确实如医生所说,只是寻常的小感冒。”
李鱼不放心,当天下午趁着盛易明和国外某合作公司的团对开会,开着大老板的低调豪车,去了北山。
如今夏日已经步入尾声,阳光不再那么灼人,老人家躺在树荫下,被稀稀拉拉的阳光罩着,甚是舒坦。
小道童此时正在清扫山路,这是他每天的功课之一。
扫着扫着,就见一个青年从山下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往山上走。
小道童,“丁先生。”
李鱼摸摸他的头,“观主在吗?”
“师父在树荫下乘凉,您快去吧。”小道童说完,继续往山道下扫去。
李鱼爬到半山腰,看见了红墙青瓦的破烂道观,道观脱了漆的木门懒洋洋的悬挂在门框上,被风一吹,吱呀作响。
顺着石阶走上去,跨过门槛,就见一穿着白色大褂子的老爷子。
老观主摇着蒲扇的手一顿,睁开眼睛,“丁小兄弟怎么来了。”
李鱼,“找老先生有点事,算命。”
老观主眉毛一扬,“你的命我已经说过了,荣华无忧,另有贵人相伴。”
李鱼走过去,“我说的是盛先生的。”
“盛先生的命……”老观主坐直起身,花白的眉毛皱着,“盛先生的生辰八字你有吗?”
李鱼说有,立即报出一个生日。
老观主掐算起来,眉头越皱越紧,手指指节被掐了个遍后,他又起身进了自己房间。
李鱼紧跟其后,见老爷子从书架上取了不少古籍下来。
那些古籍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许多语言文字晦涩难明,只有资深的业内人士才能看懂。
李鱼站在一旁跟着瞟了两眼,悲哀的发现自己连字都认不全,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等在一边。
过了半个多小时,老观主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抱歉,我看不透。”
老观主,“盛先生那具身体本就不长命,在附身以后,那具身体的命运线也就断了,我刚刚想借着古籍翻阅,看看前辈们有无遇见过同样的情况,没有,只有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