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就将光脑还了回去:“麻烦您了。”
“哪的话,这段时间我会多留意,要是有你说的这种oga,马上通知你。”张院长笑着说。
斐茨微微欠身与他握手致谢,低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从帽檐边捕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
一个oga,直勾勾的看着他。
被无数爱慕的目光追逐过,这么大胆的还是第一次遇见。
这个男人在查找自己?
何欢大大方方与他对视,试探他能不能认出自己。
虽然男人喷了抑制剂,但因为被彻底标记过,他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上令人战栗的信息素。
金戈利器般冷峻的霸道气味,让他的身体迅速反应,心驰腿软。
——你好啊,我的f先生。
何欢眯着眼,回味起前夜男人失控后的抵死缠绵,再看看他此时清冷寡淡的表情,舌尖不由得在上颚打转,狡黠划过嘴角,又迅速收了回去。
斐茨眼神一冷,别开了脸,与张院长告别。
同样身穿军装的另一位英俊的黑发alha,开口抱怨起来:“老大,这都找了十二家医院还是没消息,还找吗?”
男人没有说话,硬冷的帽檐下,双眸深邃,浮动着些许阴郁的戾色。
两人步履不停,从何欢和齐鹏的面前走过。
那位黑发alha名为许一涵,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谁让你不安监控,怪谁?”
斐茨冷冷地睇了他一眼,后者立马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
那栋远郊别墅以保护**闻名,买来后被他用作度过发情期的一个临时住所,连装修都免了,更别提监控。
何欢看着男人从眼前一闪而过的身影,强烈的信息素如有实质的攻击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都在叫嚣着要他扑到男人身上,扒掉那些严丝合缝的扣子。
他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像一朵被浸泡过的银耳,裹满了汁水,胀鼓鼓。
惨了!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
完全没料到alha的信息素对他影响力能达到如此夸张的地步。
他不由自主地扬起脖子,腺体渴望得到alha的滋养。
却硬生生压制住了,没有露出后颈。
斐茨的脚步有一丝停顿,他似乎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双眼掠过何欢春色潮起的一张脸,皱了皱眉,视线最终落在何欢手中的诊断单上。
——生-zhi腔呈闭合状态,未标记。
被诊断人的名字叫何欢。
被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扫过,电花窜过何欢全身,血液逆流。
他唇瓣微张,淡粉舌尖若隐若现,哀求怜惜的话差点脱口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