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
彻底标记也不止一次。
何欢送上双唇,却被他躲开,堪堪从下巴擦过。
仅仅是这样短暂的接触,也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栗。
“唔……”
斐茨皱眉,隐约感到有一阵心悸。
挥除这种不自在,他压住何欢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6月13号左右,居住在滨松别墅区的oga只有三位,其中两位已结婚,剩下的就是你,住在我隔壁。”
何欢无所谓地笑了笑,脸颊贴上他结实的手臂,轻轻蹭了蹭,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很巧,不是吗?”
斐茨五指拢着他的头发,一个用力往前带,两人的鼻尖相对,呼吸相缠。
“监控里,你穿的白t恤是从我那里拿走的吧?”
何欢倒是忘记了这一茬:“那我穿着好看吗?”
斐茨猛地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人压倒在沙发上:“穿着我的衣服跑了,嗯?”
何欢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你也看到了,当时我家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斐茨刚要开口,何欢赶紧用拇指压在他唇上:“说这些多扫兴,我现在很需要你。”
甜腻如蜜糖的信息素骚毫无预兆散逸出来,骚扰了斐茨的理智。
与这段时间魂牵梦萦的香味如出一辙,匹配度达到了致命的百分百。
他还有一连串疑问没有问出口,对方主动献上腺体的举动,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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