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倒还不错。
何欢感受到原主灵魂的怨气又消散了一些。
不过它还有一丝执念, 想看看李鹤洋的惨状。
于是何欢提出要求:“我可以去看看李鹤洋吗?”
“他不值得你关注。”斐茨语气强势犹如军令,像一座峻挺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何欢却不以为杵。
他伸手覆盖在斐茨的手背上, 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他青色血管的脉络, 笑吟吟地说:“我要看看他有多惨, 不然心里没法消气。”
伯克利看得一身鸡皮疙瘩, 从来没有oga敢在斐茨面前撒娇提要求。
何欢不仅敢,还更嚣张,他倾身贴近斐茨,手指沿着他手臂上的血管慢慢攀延。
他就像被帝王宠坏的妖姬,拥有任性的权利,没人能拒绝得了他。
何欢的示好显然取悦了斐茨,他冰冷的态度软下来:“可以,但不能靠近。”
何欢历来喜欢投桃报李,他抱紧斐茨的胳膊贴到他身上,蜻蜓点水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遵命。”
斐茨银灰色疏冷的眸色,出现了融化的迹象:“走得动吗?”
何欢还没娇弱到这种程度,但斐茨的贴心让人愉悦:“走得动,不是还有你陪在我身边吗?”
“有你陪在我身边”,这句话充满了亲密性和信任感。
是最为诚挚的邀请。
他漂亮的瞳孔里载满了星辉,注视着你的时候,仿佛只为你一个人闪烁光芒,满世界都倒映着你的身影。
斐茨直接将何欢抱了起来:“我带你去。”
过去不愉快的种种,都因为何欢一个小小的撒娇变得微不足道。
很多事情不用去细想,只要能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就好。
斐茨抱着何欢出去后,伯克利就像个断掉尾巴的耗子,“吱哇吱哇”地乱叫。
“刚刚那个人是斐茨?”
“他是迈伦假扮的吧?”
“嗷!上帝,我的眼睛一定坏掉了!”
许一涵拍了下他的脑袋:“镇定一点,是斐茨。不怪斐茨变化大,而是何欢段位太高。”
希拂靠过来,吹了声口哨:“像个祸水。”
但是希拂又有个疑惑:“一涵,我记得你说队长曾经彻底标记过一个oga,但队长否认了,说是临时标记,这个人是何欢吗?”
许一涵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对上众人求知欲旺盛的眼睛,他忽然说道:“我忘了跟你们说一件事,当初在格罗娅夫人的酒会上。斐茨曾经怀疑过何欢,但两人私谈后,斐茨确定那个人不是何欢。”
“后来他们再次见面,就是在库星酒店,然后斐茨失控强吻了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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