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燕教授打了电话给他。由叔叔联系到另一个人,燕宁恍然大悟,是甄真。
不想还好,为了家人妥协,他本决定忘记。
可只要她的存在,光是一个名字浮现,他便抑制不住思念。
“叔叔,我想见她,甄真在哪?”
燕教授:“……”死小子,老子亲自打电话给你,你不问候一声也就算了,一开口就问他学生?
想归想,燕教授提醒他:“甄真身边有男人,你还要见?”
“要。”
听到这么肯定回答,燕教授即使觉得拆散别人小两口不厚道,但……
燕宁也是他燕家的宝贝啊。甄真那小丫头他也喜欢。
燕教授挂了电话,叹息了一声,恰好甄真把写完的论文终稿发给他,过来跟他确认。
燕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给她:“你帮我跑个腿,去72酒店72房,把这个送过去。”
甄真盯着那份文件,迟迟没接。
燕教授觉得自己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没理由怀疑吧。
在燕教授即将破功的一刹那,甄真忽然笑了,接过来:“好的。”
燕教授:“…”这丫头越来越难琢磨了。
甄真换了衣服,拿着文件打车去酒店。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凌晨两点还要去接云慕青,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
刚走到指定的房间,还没站定,门开,甄真被猛地拉进去,门关,她手上的资料掉在地上。
处男总是不懂温情小意,着急就上。
精虫上脑,下半身支配,理智道养全然不顾。
甄真不挣扎,也不说话。
燕宁抱着她走到床边,脱了她裤子,手指插进去狂肆搅动。
甄真靠在他怀里,笑意盈盈,任由他弄。
他不清楚怎么表达对她的渴望和想念,甜蜜的话不会说,一张嘴就卡壳,总觉得会说出幼稚又不符合气氛的话。那么,最直接的冲动便是最好的表达。
嫩穴湿了,他吻着她倒在床上,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抬起她的腿,猛插猛干。
甄真被他捅得爽快,双腿一勾,环在他腰上。
燕宁穿上衣服看着纤弱,脱了,却不至于,虽没有肌肉鼓鼓,可平滑的皮肤格外白皙细腻,身上没有赘肉,紧实有弹性,胯下阴茎同肤色一样,勃起时青筋暴起,格外狰狞。
燕宁很快便大汗淋漓,喘息连连,握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操弄。
发泄了一次,他很快拿出套戴上再次插入。射过一回,他冲劲缓了缓,抱起身下瘫软的甄真,边顶边沙哑道:“甄真,我操得你舒服吗?”
他偷偷看了很多AV,虽然里面淫言浪语令他羞涩,说出来也需要勇气,但不得不说,平时越含蓄,出口越带劲。
甄真觉得那根大肉棒戳得厉害,久违的触感,每个男人都带给她不同的性爱感官。
燕宁的舌头钻入她嘴里,缠着她吸了很久。
甄真坐在他身上,被他一下一下往上顶,淫水湿了两人交合处,抽插时发出噗啾噗啾的水渍声。
分开的唇瓣,黏腻的唾液拉长,燕宁见着糜烂的画面,胯下热潮滚滚。
甄真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喜欢,最喜欢燕宁的大鸡巴操我了。”
这话的刺激不比刚刚小。
往日温润如水的燕宁已然失控,仍被甄真火上浇油,完全抛了顾虑。燕宁眸光似狼,情欲上头,抓着她臀肉凶狠地操干,阴茎撑开肉壁,龟头衔着淫水捅到极致,再抽出,肉壁包裹他,排挤他,却让他越战越勇。
甄真搂着他脖颈啊啊地叫,在他耳边吹气,舔舐,增加双方的快感。快到高潮,甄真的手指插入他汗湿的短发里,带着哭腔的声音高喊求饶。
极致的愉悦攀上高峰,瞬间炸开,烟火绚烂。
燕宁拔出阴茎,扔了套,射在她嫩生生的穴口外,握着阴茎撸动了几下。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穴内外,俯身伸舌头去舔她。
甄真仰头迷醉地闭上眼,修长的脖颈弯曲似天鹅颈,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背脊弓出一条流畅似新月勾的弧度。
“啊……”
她敞开双腿,燕宁埋首在她腿间。
甄真夹着他脑袋,让他更深入。
细细灵活的舌头钻进穴里胡来,那感官便尤为敏感清晰起来,甄真哆嗦了几下,又高潮了一次。
燕宁抱起软得不行的她去浴室,清洗干净,便泡在浴缸里,燕宁边揉她的胸,边亲吻她。
甄真睁开眼,嗓子叫哑了,她道:“几点?”
燕宁吻她锁骨:“不知道。”
甄真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让教授拐弯抹角地让我过来。”
燕宁顿了顿,不是很敢看她,搂着甄真,脸靠在她肩膀上。
“我相亲的事,你知道了?”
“嗯。”
燕宁低声道:“虽然只是迫不得已,但我的确打算忘了你,按照家里的安排结婚生子。我还记得我信誓旦旦的保证,守着你到老,然后我们在一起。两相为难,我,没选择你……”
甄真:“我不介意。”
知道你不介意……才不敢,怕得到冷漠的回答,只好让叔叔骗过来,他不用说什么,压着她宣泄思念和欲望,之后的,应该不用再多说。
燕宁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表明清楚自己的意思。实验多好,通过实验自发得出结果,他只要总结过程和原理证明就够了。
可感情,喜欢一个人该怎么说明?光是说喜欢,不够。燕宁觉得不够。
甄真拍拍他的手臂,笑道:“我只好奇一件事,你告诉我,你真的想随便挑个女人结婚生子吗?”
燕宁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她:“现在我可以肯定,只要是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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