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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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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甄真尖叫了一声,这次是完全醒了,又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抱住他肩膀呻吟。

“你…你…嗯,你怎么过来了?”

云慕青在她耳边粗喘,腰臀耸动,用力地抽插她流着淫水的嫩穴:“规矩太多,要走的程序也很无趣,听一群官员致辞演讲,说些千篇一律的祝福赞美。我说要去洗手间,守门的才放我出来。”

做爱的时候听他抱怨,倒挺有新鲜感,云慕青平时内敛守规矩,到底是听了多久的演讲,有多无聊才会偷跑出来?

云慕青低哑地说:“季灵都在后座睡着了,不然他也会跑出来吧。”

甄真张开腿环在他腰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的确说要抽空出来,只是,被你捷足先登。”

云慕青瞳孔深了深:“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一开始就是想上你,现在还是想上你。”

“你不是想,已经上了。”

云慕青插得越厉害了。

“我觉得怎么都不够…”

被窝里黏腻的搅水声不绝于耳,云慕青脱了她衣服,抓着她乳肉揉捏,身下啪啪啪不停插干,他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

“你昨天,和郁总做了?”

“嗯。”

云慕青眸光黯淡:“他的确比我们强多了,甄真,你会选择他吗?”

甄真扭了扭腰,大汗淋漓,暗忖又要换床单:“你确定要我在这种时候回答你这种问题?”

云慕青把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腰从后面插入,室内光线还不错,白光照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铺了层玉一般的温润质感,掰开她臀瓣,可清晰看到肉红色的细缝小穴艰难地吞吐他的阴茎。

鲜红的龟头次次捅入紧窒之处,干的又深又重。他跪在她身后,看着她扭腰迎合,舒服得低声喘息。

云慕青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按着她肩头,对着她耳朵轻声说:“甄真,到底谁能插到你怀孕?你怀了其中一个的,就会抛弃其他三个?”

他顶得又重又深,甄真不受控制地狂抖了抖,垂下头。

甄真扭过头,潮红着脸,双眼情欲满载,她与他对视,“小云,再插得深一点,我喜欢你这么干我…”

云慕青咬了她圆润的肩膀一口。

“别叫我小云。”

快感交叠,双腿都酥麻了,甄真仰起头,右手向后伸抱住他后脑勺,承受他一次次凶狠地撞击。

直至一只手实在撑不住了,才倒下来,高潮了几次,云慕青也射了。

他拔出阴茎,浓稠的白灼也跟着从未能完全闭合的红肿嫩穴里流出来。

甄真瘫软在床上,实在累得不行,闭了眼没一会就睡熟过去。

云慕青心想该回去了,用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才穿上衣服离开。

甄真一直睡到下午三点被饿醒,起身洗了个澡,让人拿了点东西吃。

吃得途中,季灵跑过来。

甄真:“。”

季灵说:“我睡了一觉,精气神特别好。”

甄真:“先吃饭。”

季灵看了眼时间:“你吃的是晚饭还是中饭?”

“中饭吧。”

季灵眯眼:“你中午做什么了?”

甄真:“睡觉。”

季灵哦了一声:“你快吃。”

他说完又看了眼她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一个戒指都没戴。

季灵不傻,清楚甄真是秦家人会意味着什么,她的婚姻和未来应该由不得她自主。

他也知道甄真不会让自己受人摆布,不然她早就是某个男人的女人,而不是晾着他们四个在一边,挑着选。

季灵说:“也就只有你能这样,如果是别的女人,我理都不会理她。”

甄真筷子一停,瞥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季灵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笑:“我是说,让我等着上的的女人,只有你,要是其他人,我理都不会理。”-

寒潮要来啦,小可爱们一定要做好防寒保暖的措施!别冻到了!你们就应该健健康康的看肉肉

不太好的消息

若说秦家人对甄真半点不知晓倒也不是。

上次秦奶奶破天荒地去审一个杀人案,就让秦家上下倍感困惑。

后来网传那最后作为证人上庭的女研究员和秦奶奶长得像,秦家人这才明白,秦奶奶去管这事的缘由。

不过,怎么也想到和秦闻函有关。

秦家的分支旁支有多少,大家都懒得去数,就跟大树无限伸展的枝条一般,错综复杂。

还以为某个分家的女儿,谁曾想是主家的。

秦静可憋屈了,她敢保证那个女人针管里的毒药是诓她的。

其实他们这群小辈没认出甄真是因为,她仍旧是那副平淡无奇的打扮,在别人家里到处转悠,会被怀疑居心不良也在情理之中。

快到晚宴的时候,秦静总算找到秦奶奶单独说话的机会。

秦静是秦闻函堂兄的孙女,也算主家比较亲近的一条支脉,有点傲气也正常。

她穿着暗红色的高定礼服,西式的,与周围复古的雕廊窗格格格不入。

暮色朦胧。

秦芝安靠在庭院里的躺椅里稍作休整,年纪大了,这大排场光是坐着也难消受。被绿竹青草围绕的池塘,潺潺流水哗啦啦流淌,锦鲤色泽鲜艳,在波纹流水中游动。

秦静人未到声先道:“秦奶奶,你在这吗?”

秦芝安睁开眼:“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死呐。”

“奶奶你说得什么话!”秦静提着裙摆走到她面前,俯身指了指脖颈上一个微不可见的针孔,“您看我这!”

秦芝安躺着看了一眼:“怎么了?”

秦静气急败坏:“秦奶奶,昨天家里来了个人到处闲逛,我问她是谁,她心虚不说,我自然不能放她离开。就用擒拿术压制她,也没做什么,她竟然用针捅我,还威胁我说有毒!”

秦芝安老神在在地哦了一声:“谁?”

秦静是来告状的,自然不会说对她不利的事,她说:“后来才知道,那是秦叔叔的女儿…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她粗鄙又不懂礼节,实在不像秦叔叔的女儿,听说来参加您的生辰,连礼物都没带。”

秦芝安:“是吗。”我也没给她机会去准备礼物。

秦静等了一下,没从秦芝安那等到想要的反应,抿唇:“奶奶给我讨回公道来啊,她可是直接在我身上留了伤口。就算她是主家的直系,也不能这么蛮横无理吧?”

秦芝安哪会不知道她意图。

一个佣人进来,秦芝安跟她说:“你把住在梅之间的那位小姐喊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是。”

秦静满意地勾起嘴角。

甄真这边正好吃完不知道该说是中饭还是晚饭的一顿饭。

季灵抱着她欲行其事。

门被敲了敲。

“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

甄真神情略微妙。

季灵放开她,满脸纳闷:“明明是现代,你们怎么还搞古代那一套?很有范吗?”

佣人没回话。

甄真说:“我不去。”

佣人为难地说:“小姐,老夫人说得话您得听。”

甄真支着下巴看着门口的她:“我知道我不去你很困扰。可是我没有那么好心,在被半强制性带到这里后,还对你们听之任之。这些话和你说了也没用,所以,你说的话对我也没用。”

佣人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刻垂眸,虽然秦家人大多傲慢不好说话,可对秦老夫人的话是一定会听得。

老夫人就是权威,就是一家之主。可眼前这个小姐与其说傲慢,倒不如说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高端气度。

佣人自然没办法对她用强,只好回去告诉秦芝安。

秦静瞪圆了眼睛:“什么,她还敢不来?秦奶奶,那女人一点也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秦芝安不笑不怒,情绪让人猜不透,她说:“你再过去跟她说,今天,我会让她正式成为秦家人,趁着今天生辰来得人多,给她指一个未婚夫把婚事定下来。”

秦静:“秦奶奶,你说什么啊!这哪能连家人都不通知一声,就马上告诉外面人?要是她是假的…”

秦芝安打断道:“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怎么,你觉得我会出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静见她肃了神情,不敢再质疑。

这一次,甄真来了。

季灵跟来却不让进,别人的地盘哪能闹,只好嘟着嘴蹲在门外等着。

甄真双手插兜,在佣人引领下到了这二厅堂的庭院池塘边。

天色越来越暗。

秦静站在一边,暗红色的抹胸裙子仿佛染了大片干涸的血迹一般,她皮肤白,裙子与肤色映衬得极为鲜明。

见她来了,秦静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明明是想让秦奶奶给甄真一点警告或教训,可好像,事情没有按照她想的来。

秦芝安闲散地躺着,她说:“我知道你聪明,也该猜到我让你秦家的意思。给了半秒多时间准备,差不多了,今天起,你就叫秦真,留下你母亲给你的一个名字。”

说得好像多么大方厚道一般。甄真淡淡道:“改名要到公安机关审批,层层手续办下来,也不知要多久,不过有你们参与,也许只是一天两天的事。只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需要本人同意。”

秦芝安直起身:“这么说,你不同意?”

秦静不可置信,她居然不想姓秦?

甄真静立在池塘边,悬挂在绿竹上的透明灯笼亮了,白光反射出绿竹的光,照在她身上。

甄真道:“秦老夫人,您无非是想借我的肚子,延续主家的血脉,毕竟,逼迫你儿子再找再生,还不如在我一个女流之辈上动手,比较方便实际。对不对?”

秦芝安说:“我儿子,也是你父亲。”

甄真说:“那不重要,接下来谈正事吧。第一,我已经有四个男人跟我求婚。”

说着,她举起右手,中指整齐得戴着四枚戒指,被旁边的手指夹着不掉下来。

秦芝安清楚那四个男人的存在,知道归知道,但甄真没有和他们确认关系,秦芝安以为,甄真可能跟他们就是露水情缘而已。

没想到,已经求婚了,甄真还全部都接受了。

其实并没有。

秦静目瞪口呆,接受四枚戒指?她不怕暴露之后被男人抨击?

甄真继续说:“第二,我这几个月和这四个男人都有关系,现在已经怀孕,但不知道是谁的。”

秦芝安身体一垮,不是被打击地垮,是高兴的。

秦静:“所以你跟这几个男人在一起,是为了骗他们的种?你也太恶劣了吧?”

甄真:“恶劣?也可以这么说,但你不能说骗。我可是非常诚实的告诉他们,我和谁做过,接受过谁的戒指。”

秦静脑子都混乱:“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

“只能说,男人比女人想象中更重视下半身欲望与得不到的。”甄真道,“第三,秦老夫人,我愿意生下这个孩子让他姓秦,并回归秦家,寄养在作为亲祖奶奶的你的名下。”

秦芝安有点难以镇定,祖奶奶,这么快?有点超乎想象,但开心是肯定的。

秦芝安的兴奋是明眼人都看得见的,老一辈人最看中子嗣传承,甄真竟说愿意把孩子给她带,这怎么能不让她开心?

甄真接着丢出最后一个条件:“第四,我依然姓甄。”

秦静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无法理解,别人都恨不得投胎到秦家享尽一切特权,她却好像避之不及一般。

处在政权中心的秦家哪是那么好待的地方?更何况像甄真这样半路出道的。

因此,与其正式成为秦家人,还不如远离这个政权中心,暗中接受秦闻函对她的帮助。

秦闻函在听说秦芝安终于去找甄真时,赶过来了,听到她们在池塘边说得话,尤其是怀孕这两个字眼,令他倍感焦躁。

秦闻函走出来瞪了外面无聊蹲着的季灵一眼:“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

季灵愣了一下,腾地一下站起来,惊喜道:“甄真已经有了?”

在秦闻函眼里,眼前的青年比起成年人,更像一个孩子。唇红齿白,眉目飞扬,透着股青春气的肆意与烂漫,也不知甄真喜欢他哪一点。

甄真速战速决完,就出来了,如她所料,秦老夫人在乎的是血脉,是孩子。

尽管的确希望借甄真联姻,巩固秦家势力,但甄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人,仔细一想,并不合适。

甄真听到秦闻函和季灵的对话,轻飘飘在他们背后来一句:“怀没怀我不知道,还没检查。”

一大一小的男人齐齐回头看她。

甄真又说:“正好,从这里离开后我就去医院检查。我身体健康,没有不良嗜好。算着日子,从郁先生、云慕青、燕宁、季灵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季灵脸黑了,怎么都在他前面?

秦闻函道:“你希望是谁的?”

季灵不满地说:“当然是我的。”

甄真:“是个男人的就可以。”

…不是男人的,还能是女人的吗?

第二天,甄真瞒着那四个男人,让秦闻函带她去医院检查。

不过,她自己也买了验孕棒,她没记生理期,因此也忘了自己是从什么开始推迟的。

去医院是为了检查自己怀了多久,结果很快出来,怀孕一个月。

毫无疑问的是,这一个月,她和四个男人都做过。

秦闻函:“真的不能确定一个吗?”

甄真道:“这个结果还挺有趣的。至少短时间不用他们不会关注结婚,而是孩子是谁的。”

秦闻函:“你不想结婚吗?”

甄真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答非所问:“你觉得妈妈为什么不结婚?”

秦闻函沉默。

甄真说:“因为爱着你?那的确是一个原因,可光靠爱不能支撑所有。只是结婚,并不能给她最想要的。同理,我也一样。”

回到秦家宅,甄真把怀孕的事和他们摊牌说了,并把借用来的道具,戒指放在桌面上。

“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接受你们的戒指是为了一个目的,现在目的达成了。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不太好的消息。”

季灵道:“孩子不是我的?”

燕宁:“你要和别人结婚?”

云慕青:“戒指要还给我们吗?”

郁清卓一言不发。

甄真:“无论孩子是谁的,都要给秦家。”

意外的,大家都不是介意,也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自己有孩子的实感…

甄真道:“你们倒是和谐了不少嘛,不争不吵…”尤其是季灵。

季灵说:“现在争吵也没用,你都怀孕了,我听说孕妇不能太焦虑。”

郁清卓忽然道:“我也有一件事要说。其实,我已经通知了拉吉米尔皇室,作为秦军委女儿的你怀了我的孩子,并且准备娶你。”

“。”先斩后奏?

说好的不吵,他几句话就点炸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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