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便知道他心中必然已有了主意,而且是b逐她回家更狠的。
“雪柳姑娘这次受了这么大委屈,您看是不是要安慰一二?”
秦曕眸光闪了闪,说道:“是啊,送药材补品过去,挑最贵的去,前年太后娘娘不是赏了我一对参么,我要那劳什子的东西做什么,送一支给她。还有那什么血燕,除了老太太和夫人的,全都包圆了,给雪柳拿去。”
弥生吓一跳,往日也没见他这么看重雪柳。
“七爷您这么做,不是得让方姑娘更恨雪柳。”
秦曕挑眉:
“她不恨雪柳的话,会去恨谁,难道你不知道?”
秦曕太了解方妙儿了,她可不是个放任不管就能听话的主,她既已对他的晏晏起了疑,就必然会抱着错杀一百绝不放过的心思去对付她,如今不过是因为有个雪柳在,尚且没有轮到晏晏罢了。
他不能时刻留在府里,自然就不能给她这个机会伤害晏晏,就算只有一点可能都不行。
有雪柳这个名头,无论他将方妙儿如何,她和方家都寻不到晏晏的一点麻烦。
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小心肝儿被这些乌糟事沾上哪怕一点。
就是这小坏蛋,迟钝得可以,必然是半点都不知道他的用心的。
弥生是个脑子灵活的人,转了个弯儿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层,这都是为了莳花馆那位心尖上的呢,可就是雪柳……有些可怜了,从头到尾,七爷当真是半点也没问起她的伤情。
“七爷,表姑娘其实也很关心您呢。圆满那直愣愣的丫头,还想悄悄打听您的喜好,事无巨细,问得极细,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吃什么用什么,表姑娘有心,想着要讨您喜欢呢。”
他知道秦曕该喜欢听这样的话。
果真,他见秦曕弯了弯唇角,适才提起方妙儿时的一脸冷漠尽数化开。
“告诉她也无妨,真是个傻的,自己来问我就是。”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话里的宠溺。
弥生凑趣地笑:“表姑娘的心思,七爷可全当不知道,若拆穿了怕是表姑娘要恼呢。”
这些姑娘家,在感情事里,都是敏感多思的,最难得就是这种隐晦朦胧的感觉。
秦曕笑骂他:“这种事我还用你来教!”
弥生赶紧告罪,再看秦曕那没有落下的嘴角,心道自己没说错,哄到主子心坎上了,这两天大概他心情都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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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曕:晏晏果真ai我,ai得不行,唉,真是黏人呢。
晏晏:七表哥好像在误会的路上狂奔而去了……苯書渞髮站:яOúяOUщúっOяɡ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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