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曕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裴时萝窃喜,可谁知下一刻他竟笑出声来,道:“什么老相好,我若和她有什么,就应该在隔壁,你说我这会儿是为了见谁才过来的?”
裴时萝脸颊忍不住一红,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是骗我,你就是为了她才过来的。你心里就是有她,不止有她,还有雪柳,一个两个三个,还有外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nv人,我不喜欢她们,我要欺负她们,啊,你做什么……你、你离我远点!”
秦曕差点笑出来,手早就熟门熟路地一寸寸m0着她匀称的小臂,挑眉道:“那你要如何呢?”
这倒是问得裴时萝一愣,nv人吃醋多半是为了独占,而显然风流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独占。
她脖子一仰,颇为娇蛮地说:“我不许你见她们,不许和她们说话,不许亲她们,不许……”
还没说出更多个不许来,他便先一步拉住她,后掌准确地扶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承接自己的吻。
“好啊,如你所愿。”
落在她嘴边一声呢喃过后,跟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那条舌头熟门熟路地就钻进了她的小嘴,四处撒野,毫不留情。
裴时萝呆了呆,挥手去推他,他再不肯让,握住了它,跟着旋身就将她揽抱着放在靠在了门边一条长几上,紧紧相贴。
一坐一站,倒是方便两人唇舌相接。
有了借力的地方,他方便作恶,手也不再控制地扯她的衣服,顺着领口就去探她雪neng的肌肤。
不对,不对,不对,怎么是这样的?
裴时萝惊了,他刚竟然说“如你所愿”,他还是七表哥本人么?
“唔嗯……别……不行。”
她扭着头不肯配合,秦曕本来就一身火气,又被她那一番娇憨可人的独占宣告弄得不上不下,更是yu罢不能,此时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了还不够解馋,哪里肯让她再脱身。
裴时萝哪里是他的对手,守不住阵地,三两下就溃不成军了,晚间穿得本就简单,顷刻间就被他剥得衣不蔽t。
“酸醋还没喝够么?”
他的嗓子微哑,喘息阵阵:
“没有旁人,好晏晏,乖乖的,让我吃一下。”
他握着她扭动的腰肢,说罢就低头在她x口吮了下,舌尖挑着那蓓蕾滋滋有味地吃起来。
裴时萝心底在淌泪,完了,都完了。苯書渞髮站:яOúяOUщúっOяɡ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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