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茗心底的声音还没落下,秦悦又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的。”
“就像时秘书说的那样,”她酒后的双眸蕴含着水光,“我们总不能这只这样的。”
“我不仅会和别人上床,我以后还会和别人结婚。”
说完她自己都叹了口气。
时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在不断逆流,消失在他四周,让他喘不过气。他不可否认,秦悦说的很对。
“你说裴俞戚风流浪荡,我认。”她一只手撑在沙发上,看着别处,“可黎淮总可以吧?”
“尊重我、理解我、不会强迫我。而且不抽烟,少喝酒,工作认真也有钱。”她掰着手指数,“温柔休贴,善解人意。”
“你觉得呢,”秦悦看向他,“哥哥?”
室内安静得像是空谷,除了浅浅的呼吸,没有人说话。
秦悦像是死磕到底一样,忍着尴尬非要等到他的一个回答。
只可惜,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应声。
外头又下雨了。滴滴答答地打在落地窗上,紫色的闪电浮现,照亮她的半边侧脸。风声呼啦啦地,像是从她心里被割开的那道口子里吹来。
秦悦的肩膀一下子耸拉下来,心像是被自己捧起来又摔了一次。
她就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将裙子穿好站起来,开始下逐客令:“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
“既然如此,”男人打断她,声音略带哽咽,显得格外低沉。他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恼怒,“那我为什么不行?”
秦悦懵了,站在原地。
她脑子里瞬间空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什么?”她难以置信地问。
时茗却不肯再开口了。
男人迈开长腿,略带急切地走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轻轻地将她粘在脸颊旁的发丝撩开,指尖一寸一寸地往下滑,拇指按在她的下唇,忽而用力地摩擦。
酒婧助长了暧昧的情愫,秦悦的脑袋越来越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她不禁轻声喊疼。
男人的眼神又暗了几个度,情裕波涛汹涌,装载在他的瞳孔里,翻江倒海。
“马上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像风吹过耳畔,让人想回头追逐的温柔。
外面的暴风雨摧毁着黑沉的天空,却对钢筋水泥的大厦毫无威胁。秦悦看见闪电劈下,刺目的紫光让她略感不适地偏了偏头。
下一秒,微凉的薄唇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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