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鬼界之人！没有鬼界之人可以修炼大涅槃之力的！”天丑的脸孔扭曲的完全变形了，甚至都已经不是脑袋了，眼珠子在脸上挪动，极为可怕。

“我是谁，怕是你早已经忘了吧？不过没关系，记不起来不打紧，去死就可以了。”

杨玄藏咬紧牙关，拼命顶着这可怕的能量，他浑身都在颤抖，战戟也爆发出战意和器鸣，不愿屈服在这恐怖的力量下。

漫天涅槃金光被鬼气镇压住，越来越小。

杨玄藏脸孔极度苍白，眼里爆出血来，大吼一声，“杀啊！”

战戟微微一晃，再次爆发出强烈金光，狠狠劈开一些鬼气，让涅槃之力再度大放光芒。

天丑惊怒不已，拼命将力量灌入那无间斩内，吼道：“死！去死吧！”

两股对决之力，导致能量再次攀升，给两人身体造成的破坏就更为严重。

但杨玄藏通体金光，并且有大道之力护持，受到的伤害反而比天丑要小。

天丑在力量反噬下，更是身体变形，都几乎没有人样了。

杨玄藏瞬间发现了这点，不断将般若斩的力量压过去，把对两人的冲击力提升，这样自己肉身强横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而对方引先天之鬼的力量入体，使得肉身更为危险。

“啊！你，你到底是谁？！”

天丑身体扭曲的力量，感觉达到极限了，再被压迫下去，就要无法控制了，惊恐之下，他猛地瞥见杨玄藏脸孔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张令他感到极为恐惧的面容。

“呵，我是谁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小丑！我说了在你死前，我会告诉你我的身份的，只是你不愿相信罢了。”

杨玄藏满脸狰狞，那一双戏谑的眼神，像是望穿了无尽岁月。

天丑浑身巨颤，四目接触的那一刹，仿佛远古的记忆涌现出来，那早已被尘封的过往，瞬间出现在脑海。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绝无可能的！”

天丑惊恐万状，身体如筛糠般颤抖，巨大的恐惧蔓延全身，那一幅幅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杨玄藏道：“小丑，你留下……明天的战斗不用怕，若是你不支了，就站到我身后……放轻松点，我们能赢的。”

“不！——”

“不可能！不可能！”

“假的！都是假的！”

小丑恐惧的大叫，双手拼命挥舞，眼珠子里满是鲜血和泪水流下，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副疯了的模样。

杨玄藏道：“你害我被宫无君所杀，亲人朋友全部战死，我今日杀你全家，一点也不过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天丑疯了一般的嘶吼，体内的力量爆裂出来，开始吞噬他的身体，而般若斩的能量持续攀升，大涅槃之力的光辉逐渐盛开，扫荡一切邪云。

“轰隆！”

天丑从体内开始崩溃，整个人塌陷下去，“错了，我错了，鬼藏大人，我错了！”

“啊！——”

痛苦的声音响起，带着恐惧、绝望，或许还有其它情愫，意识一点点散去，但久远前的记忆，却是越来越清晰。

“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一切都结束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