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棋不说话,顾倾便拉着她狠狠的亲了起来,缠绵热烈的吻了许久,他的手也不安份,扯着她身上的裙子往下拉。
脱她裙子这个过程有些不太顺利,顾倾轻咬了楚棋柔软的唇一下,手上微微施力,只听到“嘶啦”的一声,裙子被扯烂了,破烂的布料挂在楚棋的身上,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
“啊!”楚棋低叫了起来,推开顾倾,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脸颊染上一层红晕,而她脸上浮现的恼意也被顾倾理解为媚人的娇嗔。
“顾倾你混蛋,撕烂我的裙子我等会儿穿什么回去!”楚棋挡在胸前,红着脸等着顾倾。
“我已经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了。”顾倾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低笑道:“况且你这裙子太难脱了,干脆撕烂算了。”
“这条裙子是瑶瑶送给我的……”虽然只穿过一次,但是姐妹送的,她都应该好好珍惜,现在被顾倾随手就撕烂,她能不气吗?
“那又怎么样?”顾倾满不在乎的扬了扬眉,“不过是一条裙子而已!”
楚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恨不得扑过去揍他一顿,可是想到扑过去的后果,她还是没骨气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恨恨的瞪他。
“行啦,本来眼睛就大,再瞪的话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尸修。大不了我等会儿再给你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赔给你!”顾倾揉了揉楚棋的脸,轻笑着说。
“谁稀罕啊!”楚棋嘀咕了一句,然后问:“衣服要多久才能送过来?”
她早上是为了来赴顾倾的约没错,可是中午也约了姚瑶和清晨去“满天下”吃宫廷菜的,所以不能耽误时间。
“急什么!”顾倾将楚棋拉了过来,三两下将她身上被撕得破烂的裙子扯下来,然后抱着她往浴室走去,“你身上沾了酱,肯定黏黏乎乎的不舒服吧?先洗个澡……”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洗。”楚棋被剥得精光,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在怀里,又羞又恼的扭了两下。
“再乱动的话就不止是洗澡那么简单了。”顾倾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性感沙哑,带着无限的魅惑,楚棋立刻就不敢乱动了。
……
任品和雷傲进了1818号房间,看到里面站着几个保镖,而宽大的真皮沙上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房间里弥漫这红酒香醇的味道。
“老大,你不是回去了吗?”任品看着坐在沙里的楼亦琛惊讶的叫道。
之前言墨白结婚的时候,楼亦琛抽了时间过来参加婚礼,可是总部那边离不了他,第二天就赶回总部了。
“老大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雷傲也问。
老大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事情要处理,只是他们兄弟几个都在这边,有什么事情交待一声不就行了?虽然他们俩没有老大这么能干,办事儿能力没有那么强,可也不至于办件事儿都办不成吧?
楼亦琛看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坐下喝酒,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约了人,等会儿要见个面。”
楼亦琛确实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总部那边也需要他坐镇,他没有必要事事亲力亲为,照理说跟意大利黑手党新任教父见面,让任品、雷傲、顾倾随便哪一个见就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坚持自己要过来。
自从在言墨白的婚礼上见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后,他脑子里就经常出现那对母女的身影,挥之不去,他每天让自己忙碌一点儿,才能不去想太多。可是一静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回想她们到底是谁。
楼亦琛在见到尤鱼的当天晚上就让手下的人去调查尤优母女了,可是调查的过程并不顺利,似乎有一股力量从中阻挠,刻意隐瞒这对母女的身份。所以即便的调查出来的结果,楼亦琛也觉得可信度不大。
他从来不信什么直觉,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想法,觉得这对母女跟自己有关。他曾经失去一段记忆,凭借顾倾那么厉害的医术都没有办法帮他找回。
本以为记忆的东西可有可无,只有不影响自己就好,可是现在却似乎不这么认为了。
是否丢失的那段记忆里,有关于那个女人……
楼亦琛的黑亮如曜石的眸子沉了沉,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问站在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人到哪里了?”
任品和雷傲不明白老大口中的人指的是谁,可是楼亦琛的保镖自然是知道的。他拿着掌上电脑调出几个画面看了一下,道:“去了三楼,不过现在已经在电梯里面了。”
任品和雷傲眉峰动了动,两人对视了一眼,脑子里不约而同的都刷过一张脸,就是方才在电梯门口看见的那个身穿嘻哈装、帽子斜带、一副宽大的墨镜挡住大半张脸的男人……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