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魅歌不客气,一脚踏进这个似乎不欢迎外人的怪圈。
闻声,慕云澍埋在剧本里的视线投向她,沈魅歌毫不意外地在这双眼睛里看见,对于自己张扬发色和皮衣的轻嘲。
“最近交了一个玩机车的。”沈魅歌挑唇媚笑,轻描淡写地解释一句,“晚上和我出去玩。”
“玩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鸭子,突然就想叫鸭了。”
慕云澍低吟了一会儿:“我有个主意,我们玩在家窝沙发里一杯红酒配电影怎么样?”
“不怎么样。”
会所停车场,沈魅歌让慕云澍打开车后盖,慕云澍在倒车镜里亲眼看见,那女人从里面掏出不知何时放在自己后车厢里的衣袋,然后钻进后座换上银色亮片蹦迪裙。
沈魅歌把马尾解开,拨弄一头由粉至紫的波浪,在后视镜里与慕云澍对视,媚眼盈盈如水。
慕云澍一努嘴,伸了个大拇指夸奖:“骚!”
两人并肩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沈魅歌很快抛弃她,鱼儿般滑进霓虹混乱的舞池搜寻猎物,而慕云澍则轻车熟路地坐在吧台一隅要酒,“威士忌,加冰。”
酒保看见女人与这里格格不入却又出奇自然的黑色衬衫配西裤,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慕爷。”
慕云澍挺给面子地嗤笑一声,进门前被沈魅歌强制抹上的俄罗斯红,在杯口印下暧昧的印记。
高台上裸着上身的男人跟着节奏顶胯,引起下面一阵阵激动的哄叫,桃红色的纸币撒满在舞男的脚下。慕云澍沉默地看了一眼,乏味地转过身来。当第二杯威士忌见底,她正要叫酒保,被身后带着一身热气的沈魅歌捂住杯口。
细密的汗水已在沈魅歌诱人的锁骨和高耸的乳间闪闪发光,但她没忘了正事。
“阿澍,叫鸭,我要叫鸭。”
音浪太强,慕云澍没太听清,啊了一声表示疑问。
沈魅歌直接拽她上二楼找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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