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有门,不用开开
是我们的,就十分美好”
窗口阳光暖洋洋的,又不是很晒。身前洛白时而看看她,时而低下头动笔,眼神温柔又专注。慕云澍有些睡意了,仍强自睁大眼睛。
就在慕云澍以为自己要睡着时,结果她却醒了。醒时嘴角是笑着的,心底却是悲伤。
当时只道是寻常。
“怎么了?”一扭头,叶椿纯黑的眼眸里映着自己的脸。
她笑笑,一时半会儿没说话,钻进他赤裸的胸膛里汲取温暖。“你的床真硬,以后还是在我家吧。”
身下有坚硬的物什戳得她难受,一跳一跳,像在哀求暮云澍用身体感化它,救赎它。
大学时,慕云澍上过一门素选课,叫“性生殖与教育。”她还记得,PPT上有一张线型统计图。
男人性欲高峰期在将近20岁,女人性欲高峰期在35岁。慕云澍马上三十,算是在上升阶段。碰到十九的叶椿,两个人干柴烈火,也不为过吧?
慕云澍就这样劝服了自己,两条长腿勾上叶椿的窄腰,没羞没臊,白日宣淫。
和叶椿做爱能让她忘记很多烦恼,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慕云澍爽到闭眼,觉得人生还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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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以为我偏爱叶椿,但是一写到洛白,又觉得我可能错了。
今天是感恩收到的洁白小珠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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