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倒数第二排,两个男生凑着脑袋嘀嘀咕咕。
“真没分啊?”
“你没看到她的袜子吗,上面画了两只豺,这么明显了。”
“可是她不是不读……”
“咳!”后头传来一个女声,两人猛地坐直,默默噤声。
作为流言的策划者,糖糖当然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但最近她不需要旁人的言论推动她和俞陵发展了,自然不想听。而且他们猜的是错的,她和俞陵没分手是假,只不过现在重新开始了,而她不读书才是真,别看她现在坐在教室里,这并不代表她要读书,她纯粹是因为昨晚被气到了。
昨晚从小树林回家后,她碰巧在楼梯口遇到应酬回来的爸爸,不知道他是酒喝多了还是故意的,居然说她一脸欲求不满。
好,她承认她当下是欲求不满,俞陵摸几下她爽了,但没有实质性插入,内里依旧空虚,这点她爸说的没错,但讽刺她男人不行这就不能忍了!
俞陵行不行她清、楚、得、很!
他只是老实,花招没那么多,可是他的大宝贝哪次不让她爽了,换言之,老实的时候就这么强,玩起来那还得了!而且俞陵才几岁?他们才做过几次?潜力无限好不好!
糖糖心火旺,当场就讽刺回去了,抓住年龄这个点。父女俩斗起嘴来,惊动了三楼的女主人,她妈很快下来了,挡在他们中间,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被掰过头去吻。
她爸当她不存在一样,对她妈又搂又摸,任凭她妈怎么锤他,末了还打横抱起,朝她挑衅一笑,回楼上去了。
糖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跑到俞陵家去睡他。
能做了不起啊,天天在家做有她在外面刺激吗?
她今天就是来学校睡俞陵的!
“你怎么来了?”俞陵低声问她,还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她轻轻“哼”了一声,不予回应。
今天俞陵要是还能忍得住,她就……算他厉害!
糖糖夹了夹体内圆润坚硬的东西,从俞陵桌上拿了一本书摆在自己桌上装样子。她嫌书太重,一本都没带,包里只有一台小而薄的笔记本,她拿出来,架在膝盖上,埋头干活。
俞陵想不清自己哪里惹她了,但总归她来学校,他是高兴的。课中他的视线频频落在她身上,在心中勾勒她侧脸的轮廓:眉骨稍凸,眼窝凹陷,鼻梁又直又挺,收尾有个小而圆润的尖,然后到微微翘起的唇瓣,很完美,也很漂亮。
棠宁一个上午都没在听课,他也没像过去那样反感。他能感觉她是真的喜欢工作,专注而认真,连下课都没找他,他第一次尝到被忽视的滋味,不禁想,这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得拉着他的一只手。
不知道思绪是怎么串联的,紧接着他想起了刚开学的那个春梦,梦里她当着全班的面,握着他的手偷偷自慰,软乎乎又湿黏黏的触感,性事中特有的语调,以及她泛红的脸,一切都极为真实,最重要的是,那就像她会干出来的事,大胆而放纵。他一直忘不了这个梦。
俞陵尚在回忆中,冷不防一只手被握住,他的心猛地跳起,似期待,又似害怕。
“做什么?”
糖糖听到他发哑的声音瞥了他一眼,“水壶给我,我渴了。”
“……好。”心中的那团火熄灭了,随着上课铃声响起,俞陵强迫自己摒弃杂念,认真听讲。
一直到吃完午饭,俞陵才知道棠宁来学校的目的。
“吃饱了吗?”俞陵刚放下筷子,棠宁起身就是:“走!”步伐稍快。
把餐盘放到回收处,她拉起他的手,往行政楼去,目的地明确,目的也明确,这让俞陵想起几个月前他们在校董办公室荒唐的下午,她发情的味道充满他的胸腔,他失去理智地和她交欢,从白天到黑夜。
心又一路升高。
做爱明明是一件很机械的事,从插入到结束,只是在不停耸动,但他们的每一次,都让俞陵有全然不同的新奇感,而这次他的感觉是:心惊肉跳。
进了校董办公室,门被重重关上,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棠宁开了灯,关了窗,办公室变成一个封闭空间,他被推倒在长沙发上。
“把裤子脱了。”她丢下一句,身上的校裙哧溜滑到地上,俞陵看到了她雪白圆润的臀,没有遮挡,她的内裤……
不,她穿了,但那应该不能叫内裤。随着棠宁的上衣掉落,俞陵看到了她身上仅剩的那件衣服的全貌——薄透的白色棉质布料,轻柔地贴合着身体,款式像连体泳衣,却什么都没挡住,他可以看到她白皮肤上点缀的粉色,朦胧得像水粉晕开一样。
“等着我给你脱?”糖糖跨坐到俞陵腿上,看到他身上整整齐齐的校服,直接上手扒。
俞陵撑起自己,一手加入脱衣的行列,一边亲吻棠宁,他似乎有点明白那天她在医院说的关于穿着与欲望的问题了,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高耸的乳肉把薄薄的布料顶起来,往下一路平坦,布料越来越少,只兜住了小巧的私处。她细直的大腿露在外面,袜子上豺的剪影正对着他,这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