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这个平南侯府就当真是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了。
于是,她嗫嚅着却不敢这样说,口中道:“要我拿未出世的孩儿做赌注,我却是不肯的。不管怎样,我未出世的孩子都是我的掌中珠,我不肯让他沾一点风险。但我尽可发下誓言我并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若是做了,便叫我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平南侯世子冷笑道:“若是当真做了这样的事,不用毒誓,你也是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他在屋内来回走动,口中道:“你可知道,你这一出,伤了我平南侯府与靖王府两家的名声,加上周家周瑾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知道了你这般妄言他的妻子,那么一个官身都没有的人居然也敢给我脸色起来。”
平南侯世子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就一阵气愤。
他是在宫中轮值的侍卫,今日恰负责上朝那一会儿的轮值看守。这样的职位向来被世家子弟所追捧,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位置。
今日陛下不知道得到了工部送上来的什么东西,分外喜悦。因而从外面招了一个,并无官身的人进来,,和颜悦色地召见了他。
当时在场的诸位世家子弟,对此人都各有艳慕,能得陛下召见,也是好事。
那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这位就是最近在工部很是受欢迎的周家周瑾,叔父却是掌了京城五分之一军权的周向荣。
虽说这些年周向荣一直为陛下所不喜,但若周家出了周瑾这一位,也能在多几年风光。
诸位世家子弟纷纷在心中想着,日后要与这位往来一二。若是个值得交往的,做个朋友也是不错。
平南侯世子自然也是这样想的,偏偏当他和颜悦色地上前与周瑾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却对着她冷哼一声。
照理说,两人是连襟,本该是亲密的关系,偏偏周瑾这般表现,委实令人不解。这一举动,一下子就让平南侯世子引人注目起来。
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一个连官职都没有的人会跑过去故意得罪侯府的继承人,那么自然是这位继承人作出了什么对不住这位这事情。
平南侯世子自是觉得分外冤枉,却说不出什么来。他只是在心中想着,若是可能,什么时候找了周瑾聊天一番。不说亲近亲近,也要解了自己心头疑惑,让他知道,让周瑾为什么对自己这般不客气。
此时他心里面还是有着几分怒气的,虽说是连襟,但自己是什么人对方是什么人那样的人物?居然也敢给自己脸色看,真是笑话。
孰料,在轮值快要结束换班的时候,太子殿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