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暴鸣华关系不错的牢犯连面都没敢路,只是一个个叫了声,“老大,我的书也找到了,我们先走了,您玩好。”
片刻间偷窥的人都撤退了,暴鸣华气的青筋直冒,他太大意了,被季小好勾去了神智,那麽多人在一边偷看他竟然没有发觉,警惕性越来越低了。
正想著,暴鸣华觉得手里的东西似乎不对劲,黏黏糊糊的一片,他一手搂住季小好的腰,抬起那只不对劲的手,发现手里粘腻一片,再看看头低的快要扎到裤裆的季小好,他差点没笑了。
小家夥被狗子他们一吓,竟然泄了。再看看对面的墙上明晃晃的液体,虽然不对但是却很明显。被这麽一搅合,暴鸣华的欲望算是平息了,他放开季小好,“在这等著,别动。”
暴鸣华转身离开了,季小好低著头一动不动,努力的拉著自己的上衣,想要把最贵祸首盖住。
暴鸣华来到前台看到小蜜皱了皱眉头,对於他将狗子放进来的事情极度不满,小蜜看看他又看看他那只手,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他,“我可惹不起狗子,这事不怪我,而且谁知道你们在你们干嘛了,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学习呢!”
暴鸣华一边擦手一边瞅了眼小蜜,这个孩子似乎变了很多,只是小蜜和季小好不一样,那个小孩所有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从他那张小脸上你就能解读他在想什麽,虽然有时候也很古怪,但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好猜测,而小蜜则不同,这孩子隐藏的太深,看不真切。
☆、公鸡打鸣20
暴鸣华没说话,只是多拿了些纸巾又回去了,一到地方就看到可怜兮兮的季小好站在那里,裤子还挂在膝盖,光裸的双腿还露在外面,不似男人的腿,那双腿太过纤悉,白嫩嫩的没有毛发,而季小好低著头还在跟自己的上衣做搏斗,他努力的拉扯的上衣,想要盖住下体,暴鸣华不明白他在干嘛,裤子不提上去,干嘛用上衣来盖?
暴鸣华当然不会犯傻问季小好干嘛不提裤子,他走过去拉住季小好的手,让他放过可怜的上衣,“怎麽了?”
“嗯?我…你让我别动。”看著暴鸣华眼中的疑惑,季小好有些尴尬,男人让他不要动,他就不敢动,他很想把裤子提上,但是男人说了不要动,是不是还要那个?他提上了是不是表示他不想干?那暴鸣华误会了可怎麽办?所以季小好强忍住羞涩,光著屁股等待著暴鸣华回来。
“呃..”暴鸣华抬头看看了天花板,深吸了口气,当做没有听到季小好的话,忍住不笑。拿过纸巾象征性的擦擦季小好并没有沾多麽液体的下体,似乎小家夥把东西都射进他的手里和墙上,自己身上没有多少。
“我是去拿纸巾,所以让你别动,省得弄脏裤子。”暴鸣华违心的解释了下,便给季小好提了裤子,然後擦拭了下墙壁上的污渍。
转身看著无措的季小好,一把将他拉进怀中,咬了下他的耳垂,“晚上等我。”
“嗯!”季小好听到暴鸣华的话情绪一下子就变了,高兴的点点头,又觉得不应该这麽露骨,又担心的看看暴鸣华,随即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装起了淑男。
“晚上干死你。”暴鸣华忍不住又用力的掐了下季小好的屁股,狠狠的吻了他一口,丢下一句很话,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