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上出现了当时新闻报道的图片以及那对夫妻的合照,照片上两人都在微笑,根本看不出不合,陈惜觉得瘆得慌,不敢多看。
“这则报道引发了共鸣,社会学家提议制定《未成年Omega保护法》,无数Omega自发上街游行,请求制定法律……”
连季逻辑清晰,叙述完过程还总结心得,“从这一历史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立法的进程是落后的,它需要人们去推动,而作为Omega,法律还有诸多不完善的地方,等着我们去发现,甚至勇敢地成为指出错误的人。”
连季的分享得到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她笑着回到座位,陈惜小声说:“你讲得真好,一点都不枯燥。”图文并茂,还有故事。
“听进去就好。”连季不放过任何一个传播思想的机会。
下一个人已经上台,声音很小,台下嗡嗡地响,陈惜也是制造嗡声的一员,“可是那张照片上,他们明明很恩爱啊。”
“那张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拍的。”连季解释,“心智不成熟Omega被Alpha勾了去,有些还是强迫导致的,等她们真正认清对方的面目,爱也就变成了恨,惜惜,你可别太早结婚啊,还有,千万不要未婚先孕,这个Omega就是怀孕了才匆匆结婚的。”
连季意有所指,陈惜又默了,她心想:自己和孙淙南认识很久了吧?他的真面目,她已经见识到了啊,生气的时候超级可怕,温柔起来又让人沉醉,而在床上……很坏很坏。
至于未婚先孕,她现在还想不到那么远,她都没和孙淙南真正做过,怎么怀孕?
放学连季配合陈惜的脚步慢慢走,两人正商量着不要去食堂挤,陈惜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向前方。
“惜惜?”连季顺着陈惜的视线看过去,拥挤的人潮被一辆铁灰色商务车分成两股,本来路就不宽,放学人又多,这辆车怎么回事?
陈惜把手从连季臂弯里抽出来,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喜,她双眼泛光,对连季说:“连季,我不能和你吃饭了,淙南来找我了。”
“行吧。”连季早就习惯被抛下了,也无所谓,“正好让他带你去看看医生。”
陈惜一激动,坐进孙淙南车里时又忘了力道,一屁股坐下去,身体疼得缩起来。
座椅上有垫子,串珠的,要命的硬!
孙淙南看了龇牙的陈惜一眼,没说什么,转而把目光投向车窗外,耐心等待放学的学生散去。
陈惜见到孙淙南本来想送上笑容,没料到真实表情是那么扭曲,为了补救,她娇嗔一声“淙南”,但孙淙南不应声。
他还在生气?
陈惜赶紧乖乖坐好,不停地瞄孙淙南,她今天要争取好好表现,开启新的一周。
两人在原地等了十分钟,路上没剩几个学生了,孙淙南一脚踩下油门,把车开到学校里的静僻处,打开置物盒翻找什么,陈惜盯着他的动作看。
“座椅放下,趴上去,把内裤脱了。”孙淙南开口就让陈惜发懵,直到她看到孙淙南翻出的东西,和她早上收到的一模一样,懂了。
“我上过药了。”陈惜不想在车里脱内裤,她有阴影。
孙淙南扯扯嘴皮,“怎么上的,抹上去?”
陈惜一副“对呀”的天真模样,孙淙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解释,“这个药抹上去没用,要揉开。”
他猜到陈惜不会揉,她手上根本没劲,也不可能找连季揉,伤在屁股上,她开不了口。
他能找人送药,但不可能找人帮陈惜揉屁股,除非他死了。
“快脱!”
陈惜还是磨磨蹭蹭,和孙淙南拉锯,“能不能……能不能不脱内裤?”
孙淙南瞪着陈惜,陈惜的声音弱下去,补了一句,“就像昨天那样……”不脱不是也可以吗?
想到凌晨的短信,孙淙南顺了陈惜的意,把内裤拨进股沟里,再稍稍掀起裙摆,找到受伤的具体部位。青黑的皮肤映入眼帘,他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情绪。
“疼、疼!轻点!”孙淙南一手倒了油,探进裙摆,用掌心的力量,使劲揉着受伤的臀瓣,陈惜的痛感不比孙淙南打她的时候低。
“忍着!”孙淙南今天用的是右手。
“啊!呜——”陈惜咬住手指,眉头紧皱,眼泪直流,她很想往前爬,爬到后座去,逃离这折磨。
“好了吧?可以了,可以了,里面发热了!真的!”
孙淙南的手按得牢牢的。
“呜,我受不了了!”
陈惜不时尖声催促,直到冰凉和灼热的感觉同时存在于手心,孙淙南才停手。
“呼……”屁股当即解放,陈惜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背上的汗都出来了。
孙淙南活动活动手腕,抽了两张纸巾,掀起裙摆,擦干净陈惜屁股上残留的油渍,然后再擦自己的手。
他一根又一根手指地擦,动作慢条斯理,好像他有多么爱干净,眼睛却盯着陈惜的臀部看。
藏青色的裙子挡住了视线,但他刚刚看到了,一瓣谈不上美,白中泛青,另一瓣依旧白嫩,略微……有些碍眼。
早上下属向他汇报核查结果,陈惜确实不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的会员名单里了,他心情总算好点,对陈惜的信任也恢复了,但是气依旧憋在心里。
这么大的错,他隔天就找她,还顺着她的意思做,是不是会让她产生犯错也没事的错觉?他看她心情挺好的。
如果不是昨天动手打了她,他肯定晾她几天。
孙淙南眸色晦暗,内心风起云涌,突然他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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